穿越趙志敬 7-8


第07章 毒手藥王

在萬劫谷附近秦紅棉的住所內,四個剛剛被干得高潮叠起的女子已經穿回了
衣服,甘寶寶隨便找了件秦紅棉的衣服穿上,衣著整齊,但臉上依然帶著極度滿
足之后的潮紅色。

趙志敬依然躺在地上裝昏迷,女人們把他搬到了旁邊的床榻上,還找了條毯
子蓋著他,卻是沒有發現他手中的小瓶子。

之后,她們便相對而坐,面面相觑。

良久,秦紅棉向木婉清問道:「清兒,聽說你……你打算嫁給這個人?」

木婉此時清思緒不甯,心中不斷浮現起與趙志敬相遇以來所發生的事兒。先
是被他救了性命,看到了面容,糾纏不清。

然后被那四大惡人捉住,點了麻穴下了春藥后關在一個石牢中,牢中還有一
個姓段的陌生男子。

自己以前沒見過這個姓段的男子,便是春藥發作的時候,也死死的控制著自
己躲在牆角落,手中扣著一塊尖銳的小石頭,暗道若是那男子想過來侵犯自己,
便用這塊石頭刺入自己咽喉自殺。

自己既然已被這趙志敬看過了面容,又不能殺他,那這輩子自然就只可以當
他的妻子。若是被別的男人看到碰到,只可以一死以明志。

她被秦紅棉拉扯長大,相依爲命,成長過程中被秦紅棉憤世嫉俗的孤僻影響,
養成了比較古怪的性子,行事更是沒有半分圓滑。

但這樣的成長環境卻也讓她的心底十分純真,如同無垢的水晶一般,藏不住
事兒。

幸虧那姓段的男子也是君子,后來木婉清漸漸意識漸漸模糊,只覺得身子里
的渴望一波一波湧來,下面那個最隱秘的地方癢得不行,隱隱約約中,那趙志敬
把自己救出了石牢。

然后,然后自己在恍惚中被他抱著,自己本能想反抗,但想到這人算是自己
的丈夫,又放下心來。接著,便是那讓人欲仙欲死的美妙旅程,先是覺得下面又
脹又痛,但這樣的脹痛卻緩解了那深入骨髓的奇癢,脹痛漸漸變得爽快和舒服,
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她簡直失去了一切理智。

她就像是在云端上飄呀飄,一直飄到那夢幻般的境地之中。待到漸漸恢複意
識,卻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與另外三個熟悉的女子一起與趙志敬淫亂,但到了那
個時候,已經停不下來了……

聽見秦紅棉的問話,木婉清露出了迷惘之色,輕聲道:「我……我也不知道
……清兒十四歲那年曾在你面前立下毒誓,第一個看見自己面容的男子,要不殺
死他,要不就嫁給他……這人救我兩次,我……我卻是下不了手殺他了……」

秦紅棉也是直性子,皺眉直接問道:「那麽你喜歡他麽?」

木婉清搖搖頭道:「喜歡?我完全……」本來她是想說完全不喜歡的,但話
到嘴邊,突然又想起了剛才春藥發作時迷迷糊糊與這個男人歡好的景象,那股銷
魂蝕骨的美妙快感似乎還殘留在身體深處,讓她既有惶恐又有渴望,拒絕的話兒
便說不出來了。

木婉清爲人直來直去,知道若這趙志敬真的再與自己歡好,繼續爲自己帶來
那種令人沈淪的快感,自己怕還是願意的,況且他奪去了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這
總是與旁人不同。

頓了頓,她歎了口氣,幽幽的道:「我……我也不知道……」

秦紅棉也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暗道冤孽,自己兩母女竟然會同一個人干過,
而這人還是女兒心中認定的郎君。

木婉清又道:「便是我願意嫁,他卻也未必願意娶,幾天前他說要我等他一
年,只怕是托詞罷了。但那也無妨,我連身子都給他了,倒也算償還了他的救命
之恩。他若爲難,那大家日后各走各路,我也不會糾纏他,就算當年所發的毒誓
應驗,便讓它應在我身上吧。」

秦紅棉怒道:「他吃干抹淨便想走人!?怎麽可以!?哼,若他不肯娶你,
就算我們母女不是他對手,就算全真教勢力再大,我也要將他的醜事宣揚出去,
讓他一輩子不敢見人。」

旁邊的甘寶寶插嘴道:「師姊,這到底是他的醜事還是我們的醜事啊?」

秦紅棉剛才一時激憤口不擇言,此時頓時呆了一下,暗道:「甘寶寶這賤人
這回沒說錯,到時候這件事一抖出來,我們母女同夫被人知道,我……我還哪有
面目見淳哥?」

雖然心中明白,但此時她心中對甘寶寶又忌憚又厭惡,便冷道:「我和自己
徒兒說話,又關旁人什麽事了?」

甘寶寶被搶白,頓時氣得一窒,但她眼珠子一轉,冷笑一聲,馬上道:「哪
里會不關我事,這個男人,可是我女兒以后的夫君!」

此言一出,其他人頓時呆住,秦紅棉反應最快,霍然站起,拔出腰間彎刀,
怒道:「甘寶寶!好啊,以前你跟我搶男人,現在你女兒也要跟我女兒搶男人!?
莫非真當我秦紅棉好欺負不成!?」剛說完,便暗道糟糕,說漏口了。

果然,木婉清用震驚的眼神看著她,問道:「女兒?師傅,你……你剛才說
我是你的女兒!?」

而同時,鍾靈則臉色蒼白的搖頭道:「娘,我……我不嫁給他,女兒……女
兒有喜歡的人了……」

甘寶寶頗爲聰敏,頓時想起那個來過萬劫谷報信的年輕男子,臉色一變,緊
張的道:「靈兒,你老實告訴娘,你喜歡的人是不是那個叫段譽的小子?」

鍾靈俏臉的小臉立刻布滿紅暈,不敢出聲,卻是低下了頭。

甘寶寶暗歎一聲,看著旁邊被木婉清問得啞口無言的秦紅棉,突然道:「既
然如此,不如把事情說開來吧!」

她對木婉清道:「婉清,你的師傅的確就是你的親生娘親。」

木婉清不禁回想起自己師傅含辛茹苦把自己養大的場景,只覺得眸子里濕潤
起來,連忙捉著秦紅棉的手,連問道:「娘……你……你便是我娘親麽?」

秦紅棉聽到木婉清親口叫自己娘親,只覺得二十年來的辛勞不枉了,也是心
情激蕩,天性中的母愛迸發,突然一把摟住女兒,激動的道:「女兒……我…
…我就是你的親生母親……娘,娘對不起你……」

兩母女緊緊擁抱,淚眼相對,而甘寶寶又道:「婉清,你本應姓段,而不是
木。但師姊怕你問起生父的事情,所以才讓你以爲自己是孤兒,你莫要怪她。」

此時,甘寶寶卻是想起了自己師姊被段正淳抛棄,多年來一個人拉扯大孩子
的苦況,又想到了自己當年大著肚子時的彷徨,感同身受,卻也是對秦紅棉的憎
惡少了幾分。

這時,木婉清道:「娘,娘,清兒的父親是誰?爲什麽你這麽多年來都不告
訴我?姓段?清兒父親可是姓段?」

秦紅棉此時知道瞞不過了,便老實的道:「是的,你生父便是當今大理鎮南
王段正淳。」

木婉清倒是想不到父親的身份會如此顯赫,竟是一國的王爺,但馬上又追問
道:「那,那這些年來,娘爲什麽不去找他?」

剛剛問完,便想起從小到大,總是聽見娘親痛罵天下男子,什麽始亂終棄、
豬狗不如等等,她雖然性子耿直,但卻不笨,馬上就想到了自己母女怕是被人抛
棄了。

但她也不懂該怎麽安慰母親,只好把秦紅棉緊緊摟住。

接著,甘寶寶又對鍾靈道:「靈兒,你和婉清從小便認識,關系也極好,便
像是姐妹一樣。其實,婉清的的確確是你的親姊姊。」

鍾靈一聽,頓時小腦瓜里一片混亂,根本搞不清狀況。

甘寶寶卻是知道女兒的迷糊性子,苦笑道:「你現在的父親並不是你的親生
父親,你的親生父親正是大理鎮南王段正淳,你和婉清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看著俏臉變白的女兒,甘寶寶輕輕撫摸著鍾靈的秀發,歎道:「本來娘打算
把這個秘密藏一輩子的,只是現在你竟喜歡上了那個段譽,段譽的身份你知道麽?」

鍾靈搖搖頭,眼神中卻露出一絲恐懼來。

甘寶寶正色道:「段譽便是段正淳的獨子,也就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所以
你們絕不能夠在一起。」

鍾靈本來拼命搖頭不願相信,但看著一臉正經的娘親,只覺得腦子里轟的一
聲,不由自主的連退幾步,緊接著眼淚水便流出來了,俏臉再沒有一絲血色。

甘寶寶歎了口氣,把女兒拉入懷中,輕聲道:「就是你不是他妹妹,他貴爲
大理王子,又豈會名門正娶你這樣的山野丫頭?就像他的父親,當年說盡山盟海
誓,到頭來卻只會讓你傷心流淚。況且,你現在身子已經給趙道長占了,帝王之
家最看重女子貞潔,段譽就更不會要你。」

鍾靈六神無主,只覺得又是傷心又是委屈,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便把螓
首埋入娘親懷里,抽泣著,眼淚珠子不停的流下。

甘寶寶拍著女兒的后背,安慰著她,本來她說要趙志敬當鍾靈丈夫只有小半
真心,大半倒是爲了要氣秦紅棉的。

但此時細細想來,自己的女兒已經被那男人破了身子,不再是黃花閨女了,
以后若真的出嫁,只怕會受夫家白眼。

而這個趙志敬雖然年紀三十多歲,但身爲名門大派弟子,武功高強,人品出
衆,身材相貌也不差,便是娶了自己女兒倒也不算辱沒。況且這人乃真正的男子
漢大丈夫,本錢十足,在床榻之上擁有讓女子瘋狂的魄力……

想到此處,她那張與鍾靈極爲相似,彷如少女的俏臉頓時一紅,顯然是想到
了剛才大雞巴插入自己體內時那讓她高潮叠起的無邊極樂。

唯一的問題是全真教教規似乎不允許娶妻,但他既然答應了婉清那丫頭一年
后解決此事,那便讓他一並娶了自己女兒吧。反正兩個丫頭乃姐妹,關系極好,
一律都爲平妻不分大小便是了。

只要兩個丫頭嫁給了他,那大家是一家人了,今天的荒唐事兒自然不會有人
亂嚼舌根,那對大家都好。

自己,自己卻真的是要感謝他呢,以前從來不知道男女之事竟能帶來這樣強
烈的快感,自己被他干泄了身子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別說鍾萬仇,就算是淳哥也
不曾爲我帶來這樣的享受。

想到此處,眼尾余光不由得掃了一下旁邊床榻上的趙志敬,只見薄薄的被子
下,胯下那根偉物的形狀隱約可見,讓甘寶寶竟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液,心底一
陣酥癢。

只是她馬上控制住思緒,暗罵自己一聲:「甘寶寶,你可是有丈夫的人,豈
可像那些蕩婦般總想著那般事物?」

此時,木婉清道:「甘師叔,若他肯娶我,那就只會娶我一個女子;而我,
也自然只有他一個丈夫。若是有別的女子親近他,我便一箭把她射死!」

甘寶寶看著木婉清長大,知道她雖然有時行事偏激凶狠,但心底里卻十分善
良,不以爲然的笑了笑,道:「婉清,靈兒是你妹妹,她的身子也是被這個男子
所占,那今生今世便不可以再嫁給別人了。你若容不下靈兒,那麽就等于要你妹
妹她一生孤獨淒苦,你忍心麽?」

木婉清頓時一窒,她就只有鍾靈算是唯一的同齡好友,現在更知道她乃自己
的親妹子,哪里能狠得下心來?

這個倔強的傲嬌少女玉容上神色變幻,似乎掙扎了許久,終于還是歎了口氣,
無力的點了點頭。

這時,趙志敬啊的喊了一聲,卻是終于醒了過來。

四女談判的結果卻是比他想象中更好,木婉清和鍾靈他早就打定主意要弄到
手中的。兩個少女不但嬌俏迷人,各有特色,又是姐妹,調教后床上雙飛真可以
讓任何男子快樂無邊。

最重要的是她們可是貨真價實的公主殿下啊。

不久之后段正明便會把大理皇位傳給段正淳,那麽木婉清與鍾靈自然就是公
主之尊了。想想看,在原本的《天龍八部》中西夏的銀川公主招親弄出了多大的
陣仗?大理國雖然國力不算很強,但與西夏、吐蕃這些國家相比也差不到哪里去。

只是原著中的段式家族都是腦殘,根本沒把自己當皇族,信奉江湖規矩,被
段延慶搞風搞雨。鸠摩智也有國家當后盾不好暗算,但什麽四大惡人哪里抵擋得
了國家的力量?收集好情報,看準機會,機關下毒、高手盡出、精兵圍剿,別說
四大惡人,四十大惡人都一樣死翹翹。

要知道,曆史上大理國的疆域面積接近現在云南省的三倍,人口八、九百萬,
雖然比不上南宋或蒙古,但也絕對不是什麽江湖上的勢力可以抗衡的。

到時候把木婉清、鍾靈、阿朱、阿紫、王語嫣這些大理公主一一收歸胯下,
再揭穿段譽的真正身世或弄死他,那自己甚至可能以攝政王的身份操縱一國朝綱,
哈哈。

趙志敬對段譽這麽好,卻是早已不安好心,只不過現時遠遠還不到發難的時
候罷了。

用一年的時間奪取全真教大權,改教規,娶了這兩個丫頭,圖謀大事。

這時,四女發覺到趙志敬醒來,便也圍了過去。

趙志敬像是迷迷糊糊的爬起來,身上的被子便滑落下來,那根又粗又大還沾
著女人體液的大雞巴便晃蕩出來,碩大的龜頭看得四女心中一顫。

木婉清與鍾靈終究臉嫩,頓時啊的一聲急忙閉上眼睛,滿面羞紅的別過臉去。

而甘寶寶與秦紅棉也用雙手掩到面上,蓋著眼睛。但趙志敬分明看到甘寶寶
蓋著眼睛的小手漏出了一條指縫,目光正偷偷的透過指縫盯著自己的雞巴。

秦紅棉羞怒道:「你……你快穿好衣服!」

趙志敬此時才裝出完全清醒的模樣,啊的一聲,狼狽的穿衣,順便將那瓶陰
陽和合散又藏到了懷內。

待到他穿好衣服,四女才臉紅紅的對著他,特別是甘寶寶,心中暗道:「我
……我剛才竟然被他的那根東西完全吸引住了,眼睛一刻都舍不得離開,天啊,
我……我到底怎麽了……」

這四個女子里頭趙志敬操得最多的便是甘寶寶,各種姿勢,甚至還一邊用淩
波微步一邊操她,真是把她干得神魂顛倒,完全被征服了。

這時,趙志敬突然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沈聲道:「貧道……貧道犯下彌天
大錯,對不起你們……要殺要剮,貧道絕無怨言!」

四女連忙手忙腳亂的爭著把趙志敬扶起,甘寶寶道:「此事不怪你,你也不
過是想救人而已。」

趙志敬一臉嚴肅,道:「木姑娘與鍾姑娘的清白都壞在貧道手上,罪該萬死,
我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上?」

說罷,竟是抽出長劍,像是要往自己脖子抹去一般。

這下更是把四女嚇快,木婉清按著趙志敬的手,急道:「我……我……我早
把你當成是丈夫了……你別做傻事!」

情急之下,卻是沒想到若這個男人真的想自殺,憑你木婉清又如何按得住他?

甘寶寶最是冷靜,她道:「趙道長,你冷靜點,我們都不怪你,你不妨聽聽
我們的意見吧。」

趙志敬聞言,便放下長劍,滿面愧色的道:「鍾夫人你請說。」

甘寶寶道:「你之前答應過婉清那丫頭,一年后娶她,可有此事?」

其實趙志敬剛才的表演是過于誇張的,但四女卻都不是什麽見識廣博的女子,
卻是被騙到了。若是有黃蓉或趙敏之類的在場,只怕一下子就看出疑點來。

趙志敬露出猶豫之色,終究是長歎道:「老實說,當時貧道見木姑娘被那荒
唐的誓言所束縛,這樣說不過是拖延時間之舉。只是,只是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
女子名節豈可輕辱?貧道便是拼了被開革出門牆,也一定守諾迎娶木姑娘。」

聽到趙志敬的話,木婉清卻是覺得心頭一松,但又是空蕩蕩的,說不出是什
麽滋味。

甘寶寶又道:「那麽,小女靈兒也于你發生了那事兒,你是否也願意娶她?」

趙志敬裝出驚訝的樣子,道:「這……這……鍾姑娘……她……她……」

甘寶寶幽幽一歎,道:「既然靈兒已經是你的人了,這輩子就不可能再嫁給
別人,若你娶婉清的話,可不能厚此薄彼,到時便連靈兒也一並迎娶吧。兩人不
分大小,都當你平妻,這樣可好?」

鍾靈年紀小,本來就沒啥主見,知道段譽是自己哥哥后便有了點自暴自棄的
情緒,這個時代婚娶又是看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如同扯線木偶般被母親將
她嫁給人,也沒有任何反對。

趙志敬自然願意,最好是連丈母娘一起打包,大被同眠,那更好。

當然,表面上他又是演戲,擾攘一陣,終于是定下了一年內迎娶兩女的約定。

接著,他說趕回萬劫谷去盡量調解段氏與四大惡人的矛盾,便匆匆離去。

秦紅棉與木婉清本來就置身事外,雖然恨段延慶把木婉清當做籌碼,但發生
了這麽多事,倒也沒了報仇的心思,剛才兩母女都高潮了好幾趟,累得很,便呆
在屋里歇息了。

而甘寶寶也留在此處,畢竟現在相斗的雙方有自己的丈夫與老情人,自己也
不便出面,不去更好。至于心底深處到底是擔心自己丈夫多一點,還是段正淳多
一點,卻是自己都不知道。

鍾靈則呆呆的靠著自己娘親懷里,這一天,她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同時被
告知身世,更被母親許給了那個奪得她處子之身的男人。太多太多的事,讓她的
小腦袋都懵了,真是不知道如何處理。

趙志敬回到了萬劫谷石牢外,卻見段延慶等四大惡人還在與段氏的人對峙,
他運起傳音入密的功夫,對段延慶道:「房間下有地道。」

段延慶頓時一驚,本來段氏的人一直在拖延時間他已經頗爲思疑了,現在又
突然聽到了這個消息,便馬上闖入石牢中。

果然,石牢內便只有段譽一人,而他同父異母的妹妹木婉清已經消失無蹤,
房間的角落處赫然有著一個洞口,顯然是有人挖了地道。

段延慶苦心孤詣才弄出了這樣一個脅逼大理段氏的機會,居然雞飛蛋打,頓
時心中湧起一股怒火。

他也不管那麽多了,身子一晃便進入了地道。

看見段延慶突然開門,段正明與段正淳帶著家將,突破了其余幾個惡人的防
守,也跟著沖了進來。

段正淳與家將守住了段譽,段正明和黃眉僧則追著段延慶進了地道。

當他們追到中段,便發現段延慶站在場中,而地上竟是大理三公的屍體。

段正明怒道:「延慶太子,你……你如此濫殺無辜,又有何資格問鼎這大理
之主?」

段延慶知道被人耍了,但生性高傲的他也不屑解釋,面無表情,從腹部發出
冷酷的聲音:「他們幫你這僞帝做事,那便是亂臣賊子,自然該死。」

段正明聽到段延慶這樣說,自然認爲殺死大理三公的就是這個惡貫滿刑的延
慶太子。而知道是趙志敬救走木婉清與鍾靈的四女,本來就對段氏的那些手下漠
不關心,況且她們四女共事一夫,深怕被人知道這荒唐的事兒,所以四人都對那
天的事情諱莫如深。

所以,趙志敬殺死大理三公的事情,居然一直隱瞞了下來。

時間距離萬劫谷之戰已經幾天了,四大惡人見計劃失敗,便離開了。段氏衆
人也順利救出了段譽,至于幫段譽解除淫毒,對于大理國之主而言也是輕易之事,
宮中可多的是宮女丫鬟。

趙志敬騎著馬一路北上回返傳真教,途徑武昌附近,卻是心中一動,想起了
一事。

武昌白馬寺,不就是那藥王莊所在麽?

于是,他便改道,一路問人,向那藥王莊進發。

很快,他便遇上了那個十六、七歲身材瘦小,相貌平平的少女。

趙志敬暗道:「程靈素是金庸筆下爲數極少相貌平凡的少女,其實她的眼睛
大而明亮,五官也頗爲精致,只是看似營養不良,導致了面黃肌瘦。」

既然在此處看見了程靈素,那麽就是說胡斐還沒到,很好。

趙志敬裝作不知情的求見毒手藥王,然后按照原著,把胡斐刷程靈素好感度
的行爲全部做了一遍,如幫忙挑糞澆花之類的。

夜里,程靈素下廚,招待趙志敬吃晚飯。

席間,趙志敬問道:「程姑娘,未知可否告訴貧道那毒手藥王在哪里了麽?」

程靈素饒有趣味的看著他,問道:「道士,你說要找毒手藥王去救身中劇毒
的人,那人到底中了什麽毒?」

趙志敬答道:「那人所中的毒叫生死符,十分可怕,料想世上便只有那毒手
藥王有辦法解除。」

程靈素搖搖頭道:「生死符乃天下第一暗器,似針非針,似毒非毒,跟尋常
毒藥是完全不同的,便是毒手藥王也解不了。」

趙志敬裝作一愣,問道:「程姑娘爲什麽竟會對毒手藥王這麽熟悉?」

程靈素大眼睛里露出狡黠之色,道:「你既然都來到了藥王莊,難道還不知
道我是什麽人?」

趙志敬呆了呆,但馬上搖頭道:「程姑娘莫要說笑,那毒手藥王成名已經數
十年,怎麽可能是個漂亮的小姑娘。」

程靈素自出生到現在,還沒有人贊過她漂亮,聞言頓時雙靥升起了一絲紅暈,
嗔道:「你莫要看不起人家,哼,你吃下去的飯菜,早就下了劇毒,一會兒你這
全真教道士便會七孔流血而死。」

趙志敬知道程靈素心地善良,是絕不會傷害無辜的,況且他事先已吞下一顆
牛黃血蠍丹,便是程靈素真的不懷好意,以他現在已達到先天境界的功力,倒也
不懼。

像那洪七公,被歐陽鋒那條能毒死N條鲨魚的毒蛇咬中,又被打成重傷,依
然能扛住不死,雖然是失去了武功,但后來也通過練九陰真經恢複了過來。

一般的毒藥對頂級高手已經造不成致命威脅了,若用毒真的那麽牛逼,那天
下第一高手的名頭早應該落到歐陽鋒或丁春秋等人的頭上。

趙志敬哈哈一笑,道:「程姑娘說笑了,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姑娘的品性
貧道卻是絕對相信。如果真的被毒死,那也只怪我有眼無珠。」

程靈素輕歎道:「那什麽神農幫幫主本是你的對頭,但你居然想去救他,像
你這樣的傻瓜這世上已經不多了。全真教不愧是正道大派,倒是讓人欽敬。」

趙志敬正色道:「並不是只有那神農幫司空玄一人,而是有許多幫派都被那
靈鹫宮的生死符控制著,受盡折磨。若非貧道勢孤力弱,早想殺上那缥缈峰靈鹫
宮,爲衆多武林同道討個公道!」

程靈素看著眼前這正氣凜然的你男人,芳心略略有些顫動,這人雖然年紀有
些大,樣子也不算很英俊,但五官端正,氣度不凡,這一身正氣卻還是頗有男子
魅力。

她自幼孤苦,后來遇到了師傅無嗔大師學得了一身本領,但從小到大就幾乎
都是一個人生活。

此時趙志敬突然闖入,幫她做事,陪她閑聊,還贊她漂亮,卻是第一個進入
他芳心的男子。

原著中胡斐輕易就讓程靈素一見鍾情,固然有胡斐年少英杰之故,但更大的
原因卻是程靈素孤獨寂寞得太久了。

附近的人都知道這里是毒手藥王的住處,根本不敢靠近,程靈素平時別說朋
友,就連生人都很少看見,此時遇見了趙志敬,便如一顆石頭扔進了她那孤寂的
心湖中,蕩起了圈圈漣漪。

雖然趙志敬已經三十多歲,但男子三十多歲卻正是最有成熟魅力的時候。不
知不覺中,也是讓程靈素有了些好感。

看著眼前的男人,程靈素道:「我也不瞞你,毒手藥王已經去世了,而我不
過是幫他照看下房屋的小丫頭,根本沒有解那生死符的能力。」

趙志敬頓時露出失望之色,突然想到一事,用關心的語氣道:「既然此處只
有程姑娘一人,那爲什麽你不搬去城鎮里住?總比在這兒孤零零的一個人好吧?」

程靈素道:「過幾天,會有人來探訪此處,我卻是不能走開。何況,這些年
來,我一個人也是已經習慣了。」說到后來,語氣又露出一絲寂寥。

趙志敬卻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幾天后有人會來,那肯定就是毒手藥王其余
幾個弟子,好像叫慕容景岳還有姜什麽的夫婦。

三人前來問程靈素討要《藥王神篇》,不懷好意,但在胡斐的幫助下程靈素
成功渡過了難關。接下來程靈素這心靈手巧的妹子便一直跟著胡斐在江湖漂泊,
直到最后爲救中了三種劇毒的胡斐犧牲了性命。

哈,運氣不錯,若是時間太長,我是耽擱不起,但幾日的話,卻是無妨。

第二天一早,趙志敬辭別了程靈素,說要到別的名醫處尋找生死符的解法。
程靈素心中頗爲不舍,但也只好揮手作別。

告別時,程靈素給了趙志敬三顆紅色的藥丸,道:「這叫生生造化丹,是療
傷解毒的聖藥,你……你多多珍重。」

趙志敬自然收下,說了幾句體貼的話兒,他便笑著離開。

當然,他離開不過是做個樣兒,卻是來到了幾里外,守在了進來藥王莊的小
路之上。

等到了夜晚,他要等的兩個人到了,正是前來尋訪毒手藥王去救治苗人鳳的
胡斐與鍾兆文。

胡斐與鍾兆文此時正小心翼翼的走著,看來毒手藥王的名頭卻是給了他們好
大的壓力。

突然,一條黑影竟無聲無息的從旁邊的叢林里貼地飛出,瞬間便已至他們身
后,雙掌一分,便同時往兩人擊落。

胡斐武功較高,連忙回身一擋,被那強大的掌力直震開七八步,氣血翻滾。

而鍾兆文卻慘了,招架不及,竟被結結實實的打在背心要害,頓時整個人吐
血飛出,劈啪一聲死魚般摔到地上,頓時沒了聲息。

黑衣人自然就是趙志敬,此時他黑布蒙面,身穿黑衣,趁著夜色漸濃暗中偷
襲,一擊得手。

那鍾兆文被他全部功力的一掌打中要害,絕對是沒有活下來的道理。

而胡斐,此時的他出道不久,一身武藝不過二流水準,根本毫無威脅。而且,
他的兵器此刻又不在身旁,只能用拳掌對敵,更加狼狽。

也不等胡斐反應過來,趙志敬悍然撲上,蒙面黑巾下的臉上閃過金芒,先天
功運起,又是一掌往胡斐打去。

胡斐雖然竭力抵擋,但他的實力卻實在與趙志敬相差太遠,況且一開始就被
偷襲擊傷,對拆了十幾招,便被蕩開了雙掌,門戶大開。

趙志敬獰笑一聲,雙掌一揚,施展出全真掌法中的殺著履霜破冰掌,砰的一
下,直接打中胡斐胸膛。

可憐胡斐這位少年英雄還未來得及如原著中綻放出應有的光芒,便夭折于此
了。

看著胡斐的屍體,趙志敬沈吟了一下,暗道:「奇怪,胡斐雖然實力不濟,
但畢竟算是主角之一,殺他居然如此輕易?難道在這個綜合的金庸世界里面,胡
斐並沒有主角氣運?那麽,這個奇怪的世界里,主角是誰?郭靖?楊過?令狐沖?」

趙志敬之所以黑衣蒙面,便是怕殺胡斐這位主角時會有什麽意外,所以害怕
身份敗露,只是沒想到一點阻礙也沒有,便成功殺死了胡斐這位主角。

這其實也是他對這個世界位面意志的一次試探,只是沒想到胡斐這麽輕易就
死了。

算了,先不管他,這個世界的秘密,終有一天會被我所揭破。

又過了一天,藥王莊旁邊一處樹林。

一個瘦小的少女昏迷在地上,赫然便是程靈素。而她的身旁,則躺著一具死
狀其慘的老者屍體。

趙志敬面上毫無表情,看著跪在他面前的一對中年夫婦,冷道:「慕容景岳
圖謀不軌,被我上官金虹誅殺,也算爲你們兒子報了大仇。」

跪在地上的夫婦便是姜鐵山與薛鵲夫婦,都是中年人。姜鐵山是個農家漢子
模樣表情木讷的男子;他妻子薛鵲倒是有點姿色,風韻猶存,但駝背跛腳,面相
頗爲刻薄。

他們兩人的面色蒼白,滿頭冷汗,腦海里不斷浮現出剛才那恐怖的一幕。

整整一個時辰,慕容景岳足足慘嚎了一個時辰才喪命。

一根根骨頭被敲碎,一條條肌肉與筋絡被撕裂,直至現在這副不成人形的樣
子。

眼前這個自稱上官金虹的家夥做這樣殘酷的事情,但情緒竟沒有絲毫波動,
簡直如同惡魔一般。

半天前,這個黑衣蒙面的可怕男人找到了他們夫婦,不知爲何竟對他們夫婦
的事情了如指掌,並送來兩顆解毒聖藥,名喚牛黃血蠍丹及生生造化丹,讓他們
成功救治了中毒的兒子小鐵。並用恐怖的武功震住了他們夫婦,讓他們聽他的話
做事。

然后,在他們夫婦與師兄慕容景岳一起對付師尊的關門弟子時,這人暗中偷
襲,打暈了程靈素。

慕容景岳不知情況,想用毒粉對付這個人,只是這人竟然是先天高手,毒粉
被他的護身氣勁彈開。接下來這人擒住了慕容景岳,用最殘忍的辦法把他虐殺。

上官金虹自然就是趙志敬的化名,他用虐殺慕容景岳的狠勁把姜鐵山夫婦震
懾住,然后道:「你們夫婦尚算聽話,很好,我也不會爲難你們,甚至還會給予
你們恩賜。你們的兒子先天不足,然后又被毒藥困擾了很長時間,身子元氣虧空,
極難調理。但我可以傳你們一段練氣的口訣,你們讓兒子練習,便可以補充失去
的元氣,一兩年之內就可以像平常人一般生活和練武。」

姜鐵山夫婦都露出驚喜之色,將信將疑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趙志敬拿出一張紙,遞給了他們,上面卻是他默寫出來的九陰真經中一些調
理身體的練氣法門。重陽遺刻的九陰真經中雖然缺少總綱以及像易筋鍛骨篇等心
法,但一些基礎的練氣法門還是有的。九陰真經乃是武林中的頂級秘笈,雖然是
一些基礎法決,卻是已經比江湖上不少二三流門派的練氣功法高明得多了。

姜鐵山夫婦雖然武功平平,但也看出來這紙上面的功法非常奧妙,絕對是頂
級的練氣養生秘訣,自己的兒子若是練習這法決,只怕真的可以把虛弱的身子調
養過來。

他們夫婦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對唯一的兒子卻十分重視,此時不禁真心實
意的磕頭謝恩。

趙志敬笑了笑,道:「你們兒子練好后,我還有進一步的功法可以教給你們,
只要你們對我忠心耿耿,那我便不會虧待你們。」

說罷,他手指連點,在姜鐵山夫婦身上點了兩下,又道:「這手法叫截脈逆
血指,卻是我的獨門功夫,只要你們乖乖聽話,一年后我就會幫你們解除禁制。
否則,呵呵,到時候發作起來,那樣子怕是不會比你們那師兄慕容景岳好看幾分。」

姜鐵山夫婦都沒感到身上有什麽不適,但聽到這話也不禁打了個寒顫,心有
余悸的看了看慕容景岳那慘不忍睹的屍體,哪里敢不信?

特別是薛鵲,她生性涼薄陰狠毒辣,原著中便與慕容景岳鬼混,害死丈夫,
更抛棄了兒子,若沒有關系到她性命的東西來威脅,卻真是控制不了這女人。

其實趙志敬哪里懂這樣的功夫,這不過是爲了方便控制而嚇唬他們罷了。

姜鐵山顫聲道:「未知,未知主上要老奴夫婦做什麽事呢?」

趙志敬輕輕一笑道:「暫時只有一件小事,以后有什麽安排我自會告訴你們,
呵呵。」一身黑衣,面目被黑布遮掩著的他,在姜鐵山夫婦的眼中彷如惡魔。

不知過了多久,程靈素悠悠轉醒,發現自己竟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內,手腳
均被麻繩綁著,還綁在床的四角,把她扯成了一個大字型。

而且,她此時竟一絲不挂,全身光溜溜的,青澀的少女胴體完全展露了出來。

她腦子里真是一遍混亂,當時自己正與慕容景岳及姜鐵山夫婦對峙,突然腦
后一麻,就失去了知覺,然后便成了這樣的一副樣子了。

她掙扎了幾下,發現自己的身上還被點了麻穴,根本動不了,而且整個人都
被水洗過一遍,藏在指甲里頭的毒粉也全部被沖掉了。現時的她便和一個普通的
少女沒有任何區別。

這時,房門突然打開,在程靈素的驚叫聲中,薛鵲走了進來。

看到同爲女人的薛鵲,程靈素稍稍松了口氣,但依然十分緊張,卻沒有出聲。

她向來聰慧,知道此時叫罵或求饒都沒有任何用處,只有讓自己冷靜下來,
才能想到脫困的法子。

薛鵲笑了笑,道:「程師妹,慕容師兄以及我那笨蛋丈夫都是男子,所以師
姊沒讓他們進來。不然程師妹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人看了去,卻總是不那麽好的。」

程靈素淡淡道:「那謝謝師姊了,只是可否把靈素的衣服還來?」

薛鵲搖搖頭,道:「程師妹你用毒的功夫怕是比我們三個當師兄師姊的還要
好,我們可不知道你衣服里藏有什麽機關,只好委屈一下師妹了。」

程靈素便不再說話。

薛鵲問道:「師妹,把藥王神篇藏在哪里說出來吧,不然的話你可有苦頭吃。」

程靈素道:「師尊遺言說得很清楚了,既然你們對他毫無感恩之心,這《藥
王神篇》便不能給你們看一眼。我本是孤兒,親近的人也便只有師尊一個,你們
要殺要剮,我倒也不在乎。」說到此處,心中竟是浮現出幾天前拜訪她,和她聊
了好長時間的那個傳真教道人,暗道怕是以后都看不到他了。

薛鵲皺起眉頭道:「師尊都已經死了,師妹你又何必執著?」

程靈素輕輕搖了搖頭,卻沒答話。

薛鵲歎了口氣,道:「程師妹,慕容師兄有讓你屈服的辦法,只是鐵山與我
都極不想用。你小時候入門時,我是把你看作小妹妹的,真不想看你受苦。」

程靈素心中不禁回憶起小時候這位師姊照顧自己的場景,倒也不免有幾分唏
噓,但卻依然用堅定的眼神看著薛鵲。

薛鵲又歎了口氣,道:「慕容師兄手里握著我們夫婦的把柄,我們反抗不了
他,師妹,得罪了。」說罷,薛鵲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子,拔掉瓶蓋,捏著程靈
素的下巴,灌了她小口。

這藥正是趙志敬從萬劫谷中得到的陰陽和合散!

然后,薛鵲又拿出一個藥膏盒子,用手指沾了點藥膏,塗抹到了程靈素的陰
部。

程靈素只覺得冷冰冰的藥液塗抹到了自己最敏感的私處,不禁大驚,問道:
「你……你喂我吃了什麽?停手,別……別碰我下面!你……你塗的是什麽!?」

薛鵲塗抹的,卻是他們夫婦發明的一種淫藥,名喚七夜纏綿膏,乃外用藥,
對挑起女性情欲有奇效。這本是姜鐵山爲了在床榻上更好滿足薛鵲而研究的助興
藥物,但卻出了差錯,弄成了針對女子的淫藥。趙志敬本是隨口問一句,沒想到
倒是有了收獲,便讓薛鵲配合陰陽和合散一起使用,試看看效果。

宋朝本就是各種春藥發展的飛快的朝代,曆史上,有文字記載的皇帝行事曆
里,一天里干女人最多的除了神話傳說中御女飛升的軒轅黃帝,便輪到了宋朝的
宋度宗趙禥,即現的宋朝皇帝宋理宗的接任者,他雖然是個荒淫無道的昏君,小
時候更是智障,但根據清朝時《續資治通鑒》記載,這家夥二十多歲時曾在一晚
里面干了三十多名妃嫔,被認爲是性能力最威猛的皇帝。

這樣強勁的能力,自然少不了春藥的幫忙。

此時,薛鵲道:「師妹,你若是受不住,就認輸求饒,只要你肯把藥王神篇
交出來,我和鐵山無論如何都要保你性命。」說罷,便不再理會程靈素,快步轉
身走出了房門。

程靈素不明就里,心里十分不安,但又根本沒辦法反抗,正是心中惶然。

但很快,她便覺得身子里面像是冒出了一團火,整個人都開始發燙,然后下
身突然一陣奇癢,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剛才,剛才的竟是春藥!?

陰陽和合散本就是極其厲害的春藥了,再加上這七日纏綿膏配合,對性欲的
挑動簡直如同山洪暴發一般不可阻擋。

程靈素開始還是拼命的咬著牙,盡量收攝心神,控制自己。但很快,那股來
自靈魂深處的強烈渴望便完全沖破了她的防線。

身子熾熱無比,下面那從來沒有異性碰過的處子花房不斷的湧出蜜液,很快
就讓整個陰阜濕潤起來,肉洞里頭彷如有很多小螞蟻在爬行,癢得深入骨髓,根
本就不是人能夠抵御的。

程靈素啊的一聲叫出聲來,她真的沒料到自己的師兄師姐會如此惡毒,但她
性子頗爲剛烈,也不願意屈服,便死死咬著下唇,只把嘴唇都咬出血了。雙手雙
腳都用力扯著繩子,繩套摩擦著手腕與腳腕,都快要磨出血了。

但是,便是這樣的痛楚也對抗不了那洶湧的渴望,她只想有個男子可以抱著
自己,親吻自己,然后,然后撫弄她下面,爲她解癢。

程靈素是學醫的,對生理構造以及男女之事卻是從書上看過了許多,不像很
多黃花閨女般一竅不通。她知道男子胯下的陽根,興奮時就會硬起來,然后插入
到女子下面的小穴里面,最后瀉出陽精,而女子也會因此而懷孕。

她這個年紀正是少女懷春之際,深閨夢回,卻也曾夢見過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抱著自己,脫去自己的衣服,然后在床榻上對自己做那羞人之事。早上醒來,便
發覺下體亵衣處濕了一灘,讓她臉紅心跳個半天。

不能,不能屈服!

程靈素在心中不停的呐喊,自己既然繼承了師尊的遺志,便是犧牲性命也要
完成師尊的遺命。

只是兩種春藥的夾擊實在太過猛烈了,程靈素雖然拼命堅持,但很快就陷入
了神智不清的處境中,腦海中不斷閃過男子的身影,有現實見過的,有自己夢想
中的,到了最后,卻是想起了幾天前那個爲她擔水挑糞,陪她說話的男人。

啊,好……好癢……下面……下面癢得受不了啦……嗚……

程靈素搖晃著臀兒,花瓣兒微微開合,淫水不停的湧出,想找東西來磨蹭,
找東西塞進里頭止癢,但雙手雙腳都被綁著,根本無法成功。

房間外面,趙志敬卻是已經恢複了本來面目,正與姜鐵山和薛鵲在一起,聽
著程靈素的少女呻吟聲。

趙志敬笑道:「姜夫人你的演技不錯,哈哈,現在進行下一步吧。」

程靈素,小小年紀已經醫毒雙修,絕對是金庸世界里頭最有天賦的醫師與毒
師,卻是趙志敬一定要控制在手中的人才。

雖然這小丫頭不算很漂亮,皮膚不夠白,身材也較爲干瘦。但這可以理解,
程靈素是貧苦出身的農家女孩,什麽都要靠自己,整天都要在太陽下勞作,皮膚
白得到哪去?

只是她年紀還小,五官其實頗爲精致,讓她補充營養,脫離繁重的勞作,好
好調理一下,卻還是有不錯的發展潛力的。

嘿嘿,干她卻有種干未成年小女孩的感覺,也是別有風味。

此時,程靈素在恍惚中只聽到開門的聲音,一個渾身惡臭衣著破爛的乞丐竟
走了進來。

薛鵲的聲音響起:「師妹,若你還不屈服,這個被慕容師兄下了春藥的乞丐
就會過來,你,你快點把藥王神篇交出來吧,算是師姊求你了。」

那乞丐流著口水,臉上帶著猥亵的表情,慢慢的走到了床邊。

程靈素雖然受著淫毒煎熬,但也不禁打了個寒顫,只覺得一陣惡心。

她接觸各種毒物多年,身體對于各種藥物有了一定的抗性,所以雖然中了春
藥,但卻沒有像木婉清她們那般完全的神志不清。

她那大眼睛里濕潤起來,卻大喊道:「慕容師兄,你,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師尊的《藥王神篇》,我絕不會交給你!」說罷,想到一會將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的悲慘事兒,這堅強的少女終究忍不住,雙眼模糊,淚水奪眶而出。

她渾身赤裸,雙手雙腳都被綁著,胸部不大,只是微微有點弧度,粉紅色乳
頭卻早已在春藥的刺激下硬了起來,小小的身子竟是散發出一種異樣的誘惑力來,
能勾起男人暴虐的沖動。

那乞丐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發出嗬嗬的喘氣聲,喃喃道:「女人,光屁股
的小丫頭,呵呵,老子賺到了。」

說罷,他便顫巍巍的伸出手來,摸到了程靈素的身子上。

雖然程靈素從小就干農活,烈日照射,皮膚不夠白皙細嫩,但那小麥色的膚
色卻也頗有活力,而且並不粗糙,摸上去挺滑膩的。

乞丐那肮髒不文的大手一下子按到了程靈素的小腹上,嘴角就流出了惡心的
唾液來,喃喃道:「女人,女人的身子,好滑。」

程靈素被男人的手一碰到,身子竟頓時如同觸電般猛然一震,兩腿之間的神
秘之地又是一波淫液湧出,她那點漆般的眸子淚水盈眶,雖然早已經想到自己失
手被擒一定不會有什麽好下場,但卻沒想到師兄如此狠毒,竟找來一個最肮髒下
流的乞丐玷汙自己。

自己,自己可還是黃花閨女,難道清白的身子就要給這個惡心的乞丐糟蹋?

那乞丐雙手在程靈素身上胡亂摸了幾把,喉嚨中嗬嗬叫著,然后便扯下自己
的衣服,露出那又老又醜,不知多長時間沒有清洗過的惡心身體,更可怕的是胯
下的雞巴已經勃起,兩腿之間散發著可怕的惡臭,估計是患有什麽皮膚病。

程靈素雖然已經被欲火沖得迷迷糊糊,但看到乞丐那可怕的身體,都不由得
連打幾個寒顫。

但她依然沒有求饒,她知道,就算是自己交出了藥王神篇,那幾個已經撕破
臉皮的同門也絕不會放過自己。

而那乞丐卻已爬上床上,身子壓落,一股股惡臭傳入程靈素鼻子,讓她幾乎
作嘔,而乞丐那醜陋肮髒的雞巴,竟已經貼向她的下體!

救我……誰來救我……嗚嗚……不要……我不要這樣……救救我……嗚嗚
……神也好……佛也好……求求你們救救我吧……嗚……

無論是誰,無論是誰,誰能救我出這一劫,我程靈素畢生都將償還他的大恩!
嗚……不要……我不要這個乞丐來汙辱我……嗚嗚……

程靈素身子依然是一片性欲勃發的潮紅色,但眼淚卻不停的流下,心中發出
絕望的嘶吼。

就在這個緊張關頭,門外竟傳來打斗聲,然后,房門一下被撞開,一道人影
沖入,一掌打飛那乞丐。

程靈素先是一呆,緊接著便是大喜,來人竟是那個幾天前的那個男人,趙志
敬。

趙志敬表情嚴肅,運指如刀,一下子砍斷束縛著程靈素的繩子,然后解下外
袍披到程靈素身上,把她小小的身子抱入懷內,安慰道:「對不起,我來遲了,
程姑娘你受苦了……」

程靈素此時哇的一聲大聲哭了出來,把俏臉埋入趙志敬懷里,只覺得這個男
人的懷抱即溫暖又安全,一時之間竟是癡了。

趙志敬又道:「我在附近發現那慕容景岳正做著惡事,便殺了他,追查到此
處,制服了房外的那兩人,已經沒事了,程姑娘你放心。」

程靈素聽到慕容景岳已死,頓時心神一松,但同時那熾熱的欲火卻終于爆發
了出來。

她啊的嬌吟一聲,被趙志敬抱著的身子扭動著,大眼睛里射出情欲之火,呻
吟著道:「趙……趙大哥,我……我好熱……啊……受不了了……」

趙志敬連忙道:「怎麽了?程姑娘你可是被他們下藥了?」

程靈素此時已經把趙志敬當成是最親近的人,連忙點頭,道:「他們……嗚
……他們在我身上下了烈性春藥……啊啊……好癢……嗚嗚……不行了……好辛
苦……啊啊……」

趙志敬身形一閃,便沖出門外,瞬間又轉了回來,手上卻提著姜鐵山夫婦,
他沈聲道:「你們快把解藥拿出來,不然,貧道就要把你們這對邪惡夫婦斃于掌
下!」

薛鵲裝出驚惶之色,連道:「我們……我們也沒有解藥啊,那藥是慕容師兄
給我們的,我們夫婦因爲兒子小鐵中了他的毒藥,所以才被他逼著辦事,只知道
這藥叫七夜纏綿膏饒命……大俠饒命……」

程靈素迷迷糊糊的,但也聽到了趙志敬與薛鵲的對話,只覺得心中一涼,慕
容景岳應被打死,那豈非自己的淫毒已無藥可解?

趙志敬哼了一聲,道:「若你們不知道解毒的方法,那我留你們何用?不如
早點投胎下輩子當個好人!」

薛鵲顫聲道:「這藥不是毒藥,只要……只要男人與她交合,便可以解毒了。」

趙志敬又哼了一聲,旋風般把姜鐵山夫婦扔出房外,然后便回到程靈素身邊,
抱著她,輕聲問道:「程姑娘,這淫毒異常厲害,不知道你有沒有已相約終生的
男子,貧道便立刻把你送過去,讓他爲你解毒。」

程靈素心中隱約覺得此事頗爲古怪,但此刻淫毒攻心,又哪里能夠冷靜思考?
聽到趙志敬問他有沒有相約終生的男子,不禁把從小到大認識的異性過濾了一遍,
只是親近的便只有師尊無嗔大師一人。真要算起來,就是前幾天這個幫她干活、
陪她閑聊的趙志敬,讓程靈素有點好感。

她緊緊抱著男人,赤裸的身子在欲望的驅使下在趙志敬懷里不斷的磨蹭著,
口中卻道:「我……我沒有親近的男子……趙……趙大哥……嗚……求你……求
你殺了我……我……我受不了啦……嗚嗚……」

趙志敬感到懷內那小貓咪發春般扭動著,嬌小苗條的身子卻也頗有幾分誘惑,
胯下頓時有了幾分火熱,沈聲道:「我與程姑娘一見如故,你在心里面就像是親
人一般,無論如何我也會把你救回來的。」

說罷他像是沈吟了一下,道:「程姑娘,人命關天,貞潔重于性命不過是理
學的腐朽理論,貧道便找個男子來與你交合,只要高潮泄身,那這淫毒便個解除
了。」

程靈素雙手已經不知不覺的分別探往了自己乳房以及下體,不停的撫弄著,
呻吟著道:「嗚……啊啊……不要……不要……若是……若是隨便把身子交給陌
生男子,那……啊啊……那靈素不如死掉算了……」

說著,她身子的扭動更加厲害,讓趙志敬不由得硬挺了起來。

程靈素只覺得下面有一根堅挺的東西頂著自己,迷迷糊糊的探手下去,一把
就抓住了趙志敬粗大的陽根,捏了兩下,飽讀醫書的她馬上發現這是什麽,便是
欲火焚身的時候,也不免一陣羞澀。

只是,心中那無邊的渴望卻讓她舍不得放開手,小手隔著褲子,輕輕的摸著,
捏著,感受著男子陽根的粗大偉岸、堅硬火燙。

她的腦海里只余下一個念頭:「好……好粗大……好……好想要……嗚嗚
……下面……下面好癢……好想要……」

趙志敬看著程靈素那迷惘的小臉,知道春藥已經完全沖垮了她的理智,便緩
緩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很快便與女孩裸體相對。

程靈素感受到了男子身軀的健壯與寬厚,雄性氣息不斷襲來,身子更是劇烈
燃燒,下面的處子小肉洞淫水流個不停。

迷糊中,男子溫暖的聲音傳來:「靈素,事已至此,我只好得罪了,待幫你
解毒后,一切的責任便由我承擔起來。你若要責怪,便全部怪我吧。」

程靈素喃喃道:「不怪你……不怪……我……我好喜歡……」

接著便覺得自己被平放到床榻上,雙腿被打開,那根硬硬的東西則抵在了自
己下面。

她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情,便是在春藥控制之下,也只覺得心中一陣悸
動,生出了幾分害怕。

緊接著,她便悶哼一聲,只覺得下體的唇瓣被一根鐵棒擠開,然后那超乎想
象的碩大龜頭便插了進來。

趙志敬也是倒吸了一口氣,程靈素的小穴竟是緊窄無比,一插進去,便感受
到了那處子花徑的強力擠壓,布滿了淫水的肉穴像是有生命般緊緊壓著龜頭,竟
讓他這樣的頂級淫魔也進退不得。

舒服,哈,沒想到這毒手藥王竟長了個好屄,趙志敬心中暗爽,但面上卻露
出慚愧之色,道:「靈素,本來只是想爲你解毒,但,但我竟喜歡上你的身子了
……」

程靈素已經感到男人的雞巴頂到了自己的處女膜,緊張、失落、渴望、害怕、
羞澀、期待、自憐等各種感覺紛沓而至,根本說不清楚,此時聽到趙志敬的話,
心中卻是一陣歡喜。

她對于自己的相貌身材極不自信,總覺得自己是一個鄉下的醜丫頭,很是自
卑,此時被男人贊美,只覺得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般。

她輕輕擡起頭,用力的看了趙志敬一眼,像是要把這個男人的面容刻到自己
心靈最深處般,然后便死命的把男人抱住,雙腿更是主動的纏上了男人的腰杆。

趙志敬感到女孩的默許,便把腰杆用力一挺,粗大的雞巴就毫不猶豫的一插
而入,捅破了程靈素的處女膜,干入了小穴深處。

程靈素頓時渾身一震,雙手握成了拳頭,小嘴嗚的發出一聲短促的哀鳴,本
來已收住的淚水再度流下。

她雖然覺得下體有些痛,但是卻一下子緩解了春藥所帶來的強烈瘙癢,原本
的空虛馬上得到了填補,竟是讓她肉洞一陣痙攣,立刻到達了一次小高潮。

程靈素的樣子充其量只能算中上,胸部與屁股也沒多少肉,但稀疏陰毛下的
小穴卻是個寶穴,濕暖緊淺,讓人一插進去便如進入了天堂般。

感受著少女花房嫩肉的律動,趙志敬舒服得說不出話來,暗道:「胡斐啊胡
斐,你可真是浪費,程靈素雖然樣貌不算絕色,但這小肉洞可真是爽,哈哈,既
然你死于我手下,便由我爲你品嘗一番吧。」

趙志敬緊緊抱著程靈素,雞巴緩緩抽動,輕聲道:「靈素……靈素妹子,你
的身子真好……我……我好歡喜……」

程靈素雖然被破處,但在春藥的作用下,早已經濕透的小穴疼痛並不算很劇
烈。而男人雞巴的堅硬,火燙,粗大,深深的插入,卻讓她的靈魂也爲之顫抖,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我成爲趙大哥的女人了……他……他很喜歡我的身
子……太……太好了……」

隨著雞巴緩緩抽插,一股一股的快感傳來,讓程靈素覺得無比的舒服,那堅
硬的陽根無比熾熱,撐開了她的肉穴,燙哭了她的靈魂,靈魂哭泣時那歡喜的淚
水卻化作了春潮,從那痙攣的小穴花心處不停流出,灑在那不斷叩問花心的碩大
龜頭上。

趙志敬高大精壯,壓在程靈素那嬌小的身子上,完全把女孩遮擋住,幾乎壓
得女孩喘不過氣來。

只是,這種被男人完全包圍占有的感覺,卻讓程靈素感到一股溫暖的感覺。

自從師傅死后一直孤單的她,此時被一個頗有好感的男人抱著,吻著,插著,
無比舒服,無比安心。這個男人,幫我挑糞淋花,吃我做的飯,陪我聊天,然后,
他在我最危險的時候救了我,如同故事書里那帶著云霞的英雄一般。他抱我、親
我、得到了我所有的第一次。

而且,啊,好舒服,那……那東西的每一次插入,都……都好舒服……嗚
……我……我明明是處子,但……但爲什麽會覺得這麽舒服?

趙志敬漸漸加快抽插的速度,龜頭摩擦著小穴里的嫩肉,讓程靈素舒服得忍
不住淫叫出聲:「啊啊……啊……好……好舒服……嗚……好……啊啊……」

就算是有春藥的作用,但,但還是羞死人了……啊……天啊……我……我竟
發出那麽淫蕩的聲音,他……他要是看輕我……我可怎麽辦?

想到此處,她拼命的想閉著小嘴不出聲,只是那性愛的快感哪里是靠意志可
以抵抗的?何況趙志敬本錢雄厚經驗豐富,更有春藥輔助,真是石女都得開竅,
何況程靈素這懷春少女?

被男人用力的捅了幾下,便讓程靈素舒服得連靈魂都幾乎麻痹了,啊啊啊的
亂叫出聲,哪里還顧得上矜持?

趙志敬越干越順,程靈素小穴雖然緊窄,但那濕漉漉的泥濘港灣卻很好的容
納下了他胯下的巨輪,進退之間彼此性器劇烈摩擦,帶出唧唧的水聲,讓大家都
極其舒服。

突然,程靈素突然渾身一震,如八爪魚般纏著男人的四肢死死抱住趙志敬精
壯的身體,小嘴半張,啊啊啊的連續淫叫幾聲,花心處射出一大股陰精,竟是到
達了生命中的第一次性高潮。

趙志敬只覺得女孩本來已經緊窄萬分的小穴兒再度收縮,真是把他的肉棒擠
壓得動彈不得,那滑膩的花房嫩肉像是有生命般不斷律動,若是平常男子,絕對
是立刻便被刺激得泄出精來,實在爽得不得了。

但他也是身經百戰,守著精關,胯下大棒依然緩緩抽插,把程靈素送往更高
的巅峰。

過了良久,高潮漸漸平服,程靈素此時的淫毒解開了不少,但下面卻依然十
分酥癢,想起剛才高潮時那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不禁脫口道:「趙大哥……我
好舒服……」

話一說出口,頓時羞得把小腦袋埋入男人的懷里,不敢見人。

她現時理智已經恢複了大半,發現自己竟說出如此不知廉恥的話來,真是恨
不得鑽到地縫里去才好。

我……我明明剛剛才破身,但……但竟如此淫蕩……天啊……趙大哥……趙
大哥他一定把我看成了那種輕賤女子……我……我……嗚嗚……

程靈素剛被破處,正處于心情最敏感的時候,原本堅韌果決的性子也變得患
得患失起來。

自己……自己不過是個鄉下的醜丫頭,他,他不過是爲了替我解毒才……才
占了我的身子,但多半是不喜歡我的……

只是……只是他剛才又說喜歡我的身子……莫非……莫非也只是爲了哄我開
心?

是啊,除了師傅他老人家把我當做女兒看待,這些年來又有哪個人待我好?
便是師兄師姐,都把我恨之入骨。鎮子里的其他人,都對我畏如蛇蠍,生怕沾染
到毒藥。

只是,我又何時害過任何人?便是鎮里的人,我也爲他們治過病,救過他們
的性命,但他們依然是對我忌憚不已。

幾年來一個人住在藥王莊,一個人種菜,一個人做飯,一個人生活,沒人會
給我笑臉,沒人會爲我流淚……

除了趙大哥,他爲我干活,逗我笑,關心我,還救了我。

身子給了他,我心甘情願,但,但我這樣的醜丫頭,卻是配不上他的……

嗚……只是……只是若他想……想我……我便留在他的身邊,便是當個伺候
他的丫頭也好。若是他不想,我也不能讓他爲難,便一個人悄悄離開……反正天
下之大,除了他也沒有其他人是待我好的,到哪里都一樣。

此時,趙志敬道:「靈素妹子,你終于清醒了麽?太好了!對不起……我
……我竟玷汙了你的清白……我……我真該死……」

程靈素馬上接口道:「不要這樣說,趙大哥你……你是爲了救我才這樣…
…我……我心里面好歡喜……」

其實,程靈素天資極高,心思玲珑剔透,只要細細想來,便能發覺到此事的
不正常之處。

只是,宋代十分看重女子貞潔,女子奴化思想嚴重。

便是聰明如程靈素,自小耳濡目染下,也都存在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思維。
自己已經是這個男人的人了,那便什麽都把他往好的那方面去想。

像他竟然剛剛好在自己最危急的時刻出現,像他身爲全真教弟子但床榻上的
功夫竟如此出色,又像……一切一切,都在程靈素心中掠過,但都馬上被她否決。

自己……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又豈可懷疑他?

趙志敬親了程靈素一下,道:「靈素妹子,我……我一定會負起責任,以后
……以后你便待在我身邊……好麽?」

程靈素聽到趙志敬這番話,頓時如吃了蜜糖一般,心坎兒甜得融化了,所有
思維都被這番話占據,原本的疑慮一掃而空。

但是,男人遲疑的聲音又傳來:「只是,只是我已有了妻子,怕是要委屈靈
素……」

程靈素頓時心中一涼,自哀自憐的想到:「他,他已經有了妻子,一定是個
美貌佳人,我……我這樣的農村丫頭又如何比得上?他……他說要我待在他身邊,
怕是,怕只是出于責任心罷了。」

想到此處,她勉強以正常的聲音道:「趙大哥……你……你不必勉強的…
…我……我本來就沒想過嫁人……對清白也根本不放在心上……啊啊……」

趙志敬還沒等她說完,便又快速抽插起來,頓時讓程靈素再一次呻吟起來。

邊插,趙志敬邊說:「胡說什麽,我雖然不能以正妻之禮待你,但卻絕不許
你離開我。」

剛說完,心中暗道:「對了,這小妮子十分聰明,若一直帶在身邊,怕是會
被她識破我很多事情。哼,但說到底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未成年少女,老子就
不信她能逃出我的掌心。調教一段時間,便可把這情窦初開的丫頭弄成忠實性奴,
她在醫學與毒藥方面的天賦,豈可浪費?」

但當然,正妻甚至是平妻的位置不可能給她,一個侍妾的位置足以。

程靈素還想說什麽,但剛剛高潮過的小穴還是敏感無比,被男人富有節奏的
一陣抽插,便讓她翻著白眼再一次陷入了性欲的狂潮之中。

「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嗚嗚……羞死人了……啊啊
……不要……不要這麽快……人家……啊……人家受不了了……嗚嗚……好舒服
……嗚……」

程靈素卻是爽得語無倫次起來,雖然身子有著抗藥性,但兩種春藥疊加起來,
豈會這麽容易被清除?

幸虧趙志敬也是火力十足,足足干了程靈素幾個時辰,梅開數度,大量的精
液射得女孩的小穴里都裝不下了,整個花房一片紅腫,陰毛被干結的精斑粘成一
塊一塊,狼狽不堪。

而程靈素則是完全被操得失魂落魄,都不知道高潮了幾次,到了后來,春藥
的效力已經沒有了,但在趙志敬的挑逗與抽插下,卻又忍不住曲意逢迎,主動搖
著屁股吸納男人的大肉棒,哭泣著奔向極樂高潮。

到了最后,趙志敬按著已經失神的程靈素,大雞巴在那淫水都快要干澀,紅
腫起來的緊窄肉洞中作最后沖刺,啪啪啪啪,連干幾十下,終于再度吼叫一聲,
把陽精再一次射出。

程靈素連睜開眼睛都沒力氣了,小嘴無意識的張開,身子顫了幾下,便軟了
下來,完全的昏迷了過去。

趙志敬舒了口氣,把雞巴拔出,只見程靈素的小穴如同被拔出塞子的水瓶般
噗噗的往外湧出大量的白濁液體,不久之前還是處子之軀的花房已經一塌糊塗,
穴口都幾乎合不攏,真是充滿了成就感。

不知過了多久,程靈素悠悠轉醒,只覺得身子十分沈重,兩腿之間的私處更
是火辣辣的痛疼無比,馬上便想起來剛才發生過的事情。

她張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穿好了衣服,而趙志敬則站在她身前不遠處,地
上還跪著姜鐵山夫婦。

趙志敬看見程靈素醒來,臉上露出笑容,走上去,把正在爬起來的程靈素扶
著,把她抱入懷中。

程靈素看見姜鐵山夫婦在場,不禁滿面羞紅,掙扎著要推開趙志敬,只是稍
微一動,下體便傳來一陣陣痛楚,讓她不禁悶哼一聲,卻是一把被男人摟緊了。

然后,耳邊傳來男人溫暖的聲音:「靈素妹子,下面那處還疼麽?對不起,
那是我不好,到了后來都不知道怎麽的,怎麽干都干不夠,只想一輩子都這樣插
著你的身子,卻是把你弄痛了。」

程靈素又是害羞又是甜蜜,也不知該如何反應,只好低著頭,默不作聲,卻
是連耳根都紅了。

這時,趙志敬又道:「害你的罪魁禍首慕容景岳已被我誅殺,還有兩個幫空,
都已被我制住了穴道。要不要殺他們便由靈素你決定吧。」

這時,薛雀驚惶的聲音響起:「程師妹,我們夫妻豬狗不如,你千萬別見怪。
這都是慕容景岳逼著我們做的,我們可沒想過那樣對待你的。」

程靈素又想起了被他們抓住時候所受到的屈辱,不禁冷笑道:「薛師姊,你
與姜師兄兩個人加起來,便是慕容師兄也忌憚幾分,他又憑什麽逼迫你們啊?」

薛雀道:「是小鐵,慕容老畜生給小鐵下了獨門劇毒,沒有了他的解藥小鐵
就活不下去了。我們……我們就只有那麽一個孩子,所以我們沒有辦法,只好聽
他的指令。」

程靈素卻也是知道他們有個孩子,自幼身體就不太好,被姜鐵山視如珍寶的
呵護。此時聽到薛雀那聲淚俱下的訴說,不禁也動了幾分恻隱之心。

猶豫了一下,程靈素歎了口氣,道:「趙大哥,放他們走吧,我不想再見到
這兩個人了。」

趙志敬心中暗笑,程靈素這丫頭還真是心地善良,她的反應卻是完全沒超出
自己的劇本。當然,若程靈素執意要殺姜鐵山與薛雀,那趙志敬便會假意點他們
的死穴,而姜鐵山夫婦也會將口內含著的那顆假死丹吞下,一樣能騙過程靈素。

趙志敬揮手解開了兩人的穴道,背著程靈素對薛雀打了個眼色,喝道:「程
姑娘既往不咎,你們滾吧。」

薛雀爬起來,突然道:「程師妹,謝謝你放過我們,我們夫婦以后都不會再
與你爲敵了。」

然后像是猶豫了一下,繼續道:「你中的其中一種淫毒叫七夜纏綿膏,乃是
慕容老畜生用于糟蹋女子的藥物,十分惡毒。便是這次解毒了,但到了明天又會
發作,直至七日之后才會完全解除。既然師妹你肯放過我們,那師姊便把這個信
息告訴你,望你多多珍重。」

說罷,便與姜鐵山相互攙扶著,走了出去。

程靈素只覺得一陣暈眩,臉龐漲得通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趙志敬則道:「靈素你放心,萬事有我在。」

程靈素頓時又想起剛才那高潮叠起的美妙閨房之樂,不禁低下頭,不敢再與
男子熾熱的眼神對望。

薛雀所說的話自然是假的,哪里會有這種能定時發作的春藥,不過是趙志敬
之前怕程靈素的事情出現反複,特意交代薛雀這樣說,使程靈素逃不開他的控制
而已。

程靈素雖然才華驚人,但卻沒有涉足過春藥,雖然覺得思疑,倒是不敢不信,
自然也就不可能離開趙志敬身邊了。不然,真的淫毒發作,哪里去找男人替她解
毒呢?

趙志敬暗道:「出來已經很長時間了,必須得返回全真教了。楊過、小龍女,
你們那失去貞潔、違反倫常、親朋不容、肢體殘缺、舉世皆敵都不能撕裂半分的
深厚羁絆,便由我,親手斬斷吧!」

第08章 返回全真

武昌藥王莊,趙志敬已經帶著程靈素離開,姜鐵山與薛雀卻是鵲巢鸠占,在
這里安頓了下來。

薛雀手里拿著幾顆夜明珠,眼里射出貪婪的光芒,對姜鐵山道:“那人可真
有錢,這麽大的夜明珠,我連聽都沒聽過,該值多少錢啊?”

她手中拿著的,卻是趙志敬從無量山洞里取出的珍寶。

姜鐵山擔憂道:“那人名爲全真教弟子,但陰險毒辣,比邪派弟子更加可怕。
此番交代我們結識江湖中情報靈通的機構,然后等他通知,卻是不知所謂何事?”

薛雀想起了師兄慕容景岳被虐殺的慘狀,也是打了個寒顫,問道:“那人說
在我們身上下了禁制,但我運氣檢查了多遍都沒有覺得任何異常,真是不知真假。”

姜鐵山歎道:“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小鐵已經在修煉他所傳下來的玄功,
我們也只好聽命于他。”

薛雀也是心有戚戚焉的點點頭,但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臉上一紅,雖然已經
年近四十,倒也頗爲風騷迷人,吃吃笑道:“程靈素那小妮子才剛剛破身,便被
干得哭爹喊娘,足足幾個時辰啊,真不知道那騷蹄子是怎麽受的住的,嘻嘻。便
是不知道那人爲何會看上那沒胸沒屁股的小丫頭。”

姜鐵山看到妻子那風騷妩媚的俏樣兒,不禁也是胯下一熱,一把摟住妻子,
笑道:“怎麽啦?臉紅紅的,發春麽?”

薛雀白了他一眼,轉過身去,記起在房外聽了幾個時辰的男女交合聲音,不
禁幻想起精壯男人的勇猛持久,下面卻是已經濕了。她雖然背對丈夫,但那肥碩
的屁股卻搖搖晃晃的剛好蹭了男人胯下幾下,頓時讓姜鐵山心頭火起,一把便把
妻子推倒,行那敦倫之事。

很快,咿咿呀呀的呻吟聲,噼噼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便陸續響起來了……

而這個時候,趙志敬與程靈素則已經離開了武昌,向著北方進發。

程靈素小穴被干得紅腫,根本走不了路,便是騎馬也很勉強,趙志敬便把她
抱到背上,竟是背著她一直趕路。

趙志敬已是先天高手,氣脈悠長,只要不是拼盡全力的疾奔,便是跑上一天
也受得住,而程靈素那彷如小女孩般輕如無物的身子更不是負擔。

程靈素則是糊里糊塗的,雖然心中也願意跟隨著這個占有了自己身子的男人,
但想到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可能每天都要做那讓人又羞又喜的事兒,便俏臉泛紅,
不知該如何是好。

只是,趴在男人的背上,腦袋枕著那寬厚的肩膀,真的好溫暖,好安心。

他憐惜自己,怕自己身子不適,甯願累著自己也要背著自己走,每每想到此
處,程靈素便湧起一片柔情蜜意,恨不得一輩子都趴在這個男人的背上,這段旅
程永遠都不會終結。

從來沒有男子待她這麽好。

雖然他的年紀比自己大了快二十歲,但並不是什麽問題。鄉里那些稍微有錢
的富人娶小妾,相差二三十歲也是常有之事,別提他這樣的武林高手英雄豪杰了。

唯一可慮之處便是他說已有妻子,卻不知是否好相處。只是,我便容忍一些,
退讓一些,總是不能讓他爲難便是。

一路胡思亂想,卻是到達了下一個城鎮,南陽城。

已是傍晚,趙志敬便與程靈素找了間客棧歇息。

夜里,讓江湖上的人聞風喪膽的毒手藥王卻被脫光了衣服,趴在床榻上,屁
股翹起,兩腿之間的花房依然頗爲紅腫,雖然程靈素已經塗抹了一些生肌消腫的
靈藥,但卻沒有恢複得那麽快。

趙志敬也是一絲不挂,一手撥弄著她的小穴,一手卻伸出一根手指,竟插入
了她的肛菊之內。

程靈素面如火燒,臉蛋埋在枕頭內,不安的扭著身子,不時發出嗯嗯的呻吟
聲。

由于她花瓣紅腫,再干的話怕更加受創,趙志敬便提議干她后面來替其解除
淫毒。

程靈素自然不願意,她本是用毒行家,多番檢查覺得身體沒有什麽異樣,根
本就沒有中毒迹象,已是不怎麽相信師姊薛鵲所說的什麽淫毒每天發作一次的說
法。

只是,看到男人那充滿了欲望的熾熱眼神,卻是心中一顫,暗道:“真也好,
假也好,若是他想,我……我也便不揭破,隨他的喜歡。反正我已是他的人,整
個身子都屬于他的,只好相信他,順著他,只要他喜歡便好了……那些書中說過,
夫妻敦倫,卻是……卻是有些男子偏愛女子后庭,什麽三扁不如一圓……真是…
…真是羞死人了……”

程靈素神色複雜,輕輕一歎,卻是同意了趙志敬的提議。她乃醫生,灌腸的
藥物自然不會缺少。爲自己灌腸后,拉了幾遍,便把髒東西清理干淨,此時,小
菊花微微張開,沒有任何汙垢,十分的誘人。

趙志敬不停的玩弄著程靈素前后兩個肉洞,雖然沒有用春藥,但趙志敬這樣
的淫魔細心挑逗,又豈是程靈素這樣的雛兒可以抵御?

過了一陣,她便渾身泛紅,私處的淫水不斷流出,一股一股的快意傳來,讓
她忍不住隨著男人魔掌的動作呻吟起來。

她心中暗道:“莫非,莫非那淫毒真的還殘留在身子內?不然,不然的話爲
什麽會這麽舒服……啊……好……好爽……下面,下面好舒服……嗚……天啊…
…連……連后面都覺得舒服……我……我好淫蕩……啊啊……”

趙志敬玩弄了一陣,把程靈素弄得渾身癱軟,便取過事先準備的潤滑軟膏,
塗抹到自己雞巴上,心中暗道:“干這小丫頭倒是舒心,自備灌腸藥與潤滑劑,
哈哈,對了,再加點料。”

塗完自己,趙志敬便把軟膏塗到程靈素的肛菊之內,趁著女孩不注意,還從
懷里的小瓶里粘了點薛鵲給的七夜纏綿膏,分量很小,混合在一起塗抹了過去。

程靈素哪里想得到身后的男人竟如此卑鄙?只覺他那修長的手指捅入自己后
庭,把冷冰冰的藥膏塗滿了肛壁,然后一下一下的摳弄著。

很快,她就覺得自己后庭竟漸漸火熱起來,一陣一陣的瘙癢,花房的淫水流
得更多了。

趙志敬的聲音傳來:“靈素,沒想到你屁眼這麽敏感,一顫一顫的把我手指
都吸進去了。”

程靈素哪里說得出話來,真是羞得快要暈過去了,只是屁眼卻在羞恥的一夾
一夾的,似乎在鼓勵男人的手指探得更深。

又挖了一陣,知道春藥已經完全被程靈素所吸收,趙志敬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把手指抽出來,然后把雞巴壓到了女孩的后庭外,柔聲道:“靈素,我要來了,
若是覺得受不住便出聲,我可舍不得你受半分傷害。”

程靈素感到那碩大的龜頭已經觸及自己可憐的小嫩菊,本來十分害怕的,但
聽到男人那溫柔的話語,只覺得心中一甜,心想就算爲了這個男人死去也心甘情
願。

她嗯了一聲,然后把雙手后探,竟是主動的掰開股瓣,把那小巧玲珑的屁眼
露出,方便男人插入。

趙志敬心中奸笑,暗道:“按理說程靈素應該是個很聰明的女子,只是女孩
一熱戀,智商便會迅速下降,這話倒是不錯。”

程靈素本來就覺得自己是個醜丫頭,自卑心理很嚴重,生怕男人會不喜歡她。
所以,便刻意曲意逢迎,完全滿足男人的各種要求。

趙志敬腰一挺,碩大的龜頭便狠狠的插入,整根肉棒便進入了一截。

程靈素容貌稚嫩身材嬌小,雖然已經十七歲,但看上去就像十四歲左右的小
女孩一般,被男子粗大的雞巴插入后庭,簡直完全不成比例

程靈素只覺得后庭如同裂開一樣,眼淚珠子馬上就在眼眶內打轉,額頭上冒
出冷汗,張開小嘴,籲籲的不停喘氣,身子更是害怕的顫抖起來。

而趙志敬卻是極爽,程靈素不但小穴好干,屁眼兒同樣好干。緊窄不用說,
更難得是肛道內十分溫熱,層層疊疊,插進來時十分舒服。

特別是這騎在她屁股上的姿勢,簡直如同肛奸小女孩一般,心理上特別刺激。

趙志敬稍稍挺住攻勢,雙手探前,按著程靈素的乳房,在那俏立的奶頭上輕
輕撥掃,輕聲道:“靈素,覺得痛麽?受不受得住?”

程靈素深吸一口氣,答道:“可以的,趙大哥,我忍得住,你……你不用忍
耐的。”

她身材嬌小,那對奶子可能連BCUP都不到,便是垂下來,也沒多大規模,
但那小小的粉紅色乳頭卻也很是吸引。

趙志敬用手指捏著她兩個乳頭玩弄,肉棒則繼續挺進,很快,棒身便擠進去
了大半。

程靈素喘著氣,只覺得男人的陽根就像是鐵棍一樣,幾乎要把她的小屁股給
捅爛,脹痛無比。幸好準備工作做得足夠,她的小肛菊已經擴張開來,況且,在
春藥的作用下也讓敏感度大幅強化,伴隨著疼痛,也有著一絲一絲讓人迷醉的刺
激。

趙志敬一邊挑逗著程靈素的身子,一邊緩緩插入,努力了一陣,終于把整根
雞巴完全插入。

小巧的屁眼包裹著粗黑的大肉棒,入口處甚至已經滲出了血絲,實在是無比
的刺激。

程靈素撅起屁股挨操,嗚嗚的鳴叫著,眼淚珠子不受控制的掉下,彷如受傷
的小獸,看上去十分可憐。

只是這個樣子卻更激起了趙志敬的欲望,他雙手扯著程靈素雙臂,把女孩的
上半身拉起,腰部則一下一下的挺進,讓雞巴在肛菊內抽插起來。

其實操屁眼不見得比操小穴舒服,但那種心理上的征服欲卻很讓人滿足,一
個女人連屁眼都心甘情願的肯讓你操,那就說明她已經完全的被你征服。

干了一陣子,程靈素覺得那股脹痛似乎減退了一些,隨著男人陽根的進出,
越干越順,大龜頭摩擦在肛壁,竟也讓她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刺激來。

啊……我……我竟然連被干后庭都……都覺得舒服?我……我還是第一次啊
……天啊……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他……他一定也看見了……嗚……若是他以
爲我是個淫賤女子……那可怎麽辦?

程靈素咬著嘴唇,拼命的想制止自己呻吟出聲,但被趙志敬突如其來的重重
一插,一股深入骨髓的酥癢頓時從體內最深處擴散開來,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如
同小貓叫春般的呻吟聲來。

然后,便抑制不住了,屁眼開始傳來快感,而且男人還分了一只手下去,摸
到了她濕淋淋的小穴,在那最敏感的陰蒂處不停的揉捏,讓她淫叫不已。

“啊啊……嗚……好舒服……嗚……爲什麽……啊啊……爲什麽……后面都
會舒服……啊啊……好……好……好喜歡……啊啊……別……別摸小豆豆……好
癢……啊啊……好……舒服……”

性欲的浪潮湧來,讓程靈素失去了思考能力,熾熱堅硬的雞巴插入后庭,讓
她的屁眼好像火燒一樣,但那種熱力,卻爲她帶來極度刺激,完全迷失。

趙志敬又狠干了幾下,讓程靈素爽得直打哆嗦,然后又把中指插入到女人的
小穴之內,配合著雞巴的抽插不停摳挖,前后夾攻。

趙志敬經驗豐富,手指摸索一陣,便已找到了程靈素那緊窄的陰道內壁那處
與別不同的皺褶之處,正是現在所說的G點。

他對準目標手指一扣,程靈素頓時啊的一聲尖叫,一大波淫水湧出,爽得直
翻白眼。

趙志敬輕輕一笑,雞巴加快速度猛干,手指則在肉洞里不停的玩弄,很快程
靈素便渾身一震,前后兩個肉洞猛的緊縮,語無倫次的淫叫著,已是達到了極樂
之境。

而趙志敬也沒心思多干,放松精關,又是連插十幾下,龜頭一麻,粘稠火熱
的陽精便直接射到了女孩的屁眼之內。

待趙志敬回過神來,程靈素趴在床上,已經昏睡了過去,眼角挂著淚痕,面
上卻泛起滿足之色,身子還不時顫抖一下,屁眼兒則噗噗的噴出裝不下的精液。

趙志敬滿足的歎了口氣,幫程靈素蓋好被子,自己則穿好衣服,出了房間,
來到了客棧一樓的大廳處,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叫了一壺酒以及一點小吃。

客棧里過往的人不少,天南地北什麽人都有,在這兒卻是一個能收集到許多
情報的地方。

只是趙志敬聽了一陣,卻也沒有發現什麽有價值的情報,便有幾分索然無味,
打算回房了。

就在這時候,客棧門口的簾布被揭開,走進來一男一女。

男子年約四十,衣著朴素,但劍眉入鬓,雙眼有神,蓄著短須,倒是頗有幾
分威嚴。

女子三十來歲,容貌秀麗,更難得的是氣質極其端莊娴靜,溫柔似水。只是
面上總是挂著愁緒,不時黛眉輕颦,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去安慰憐惜。

兩人的武功在趙志敬眼中只是一般般,感覺上最多就是全真七子中最弱的孫
不二的水準,只是這婦人如此溫柔美貌,料想也是金庸書中的有名人物,會是誰
呢?

這時,那對男女在距離趙志敬不遠處的一桌坐下,隨便叫了些菜,便默默吃
了起來。

過了一陣,那男子忍不住開口道:“柔妹,別擔心,事情總能解決的……”

那美貌少婦默然不語,只是眼淚卻簌簌的滴下,那梨花帶雨的樣子真是我見
猶憐。

那男子看見自己妻子這樣,不禁長歎一聲,道:“玉兒,玉兒若真的在雪山
派做出了那樣的事,我們,我們找到他后,也是不可偏私的。”說完后,不禁神
色一黯。

那女子擡起俏臉,柔聲細語的抽泣道:“我……我不管……玉兒是我的孩子
……便是天下人都說他不是……我……我總是要待他好的……”

男子爲之一窒,良久才歎道:“慈母多敗兒,若非你從小便嬌縱他,又豈至
今日?”

那女子又低下頭,不說話,只是淚水卻是不停的流下。

此時,趙志敬卻是已經猜出了這兩人的身份了,那玉兒估計就是石中玉了,
他在雪山派學藝時企圖汙辱雪山派掌門白自在的孫女白繡,然后畏罪潛逃。

這對夫婦就是黑白雙劍,石清與闵柔。

但闵柔倒真是勾人,容貌身材都是不俗,端莊娴靜,十分有氣質。說起話來
那聲音軟糯綿柔,嬌怯怯的,端的是個極品少婦。

此時,石清又道:“好啦好啦,柔妹你別哭了,我們此次來南陽拜訪那金面
佛苗人鳳,不就是爲了玉兒的事麽。”

闵柔又擡起頭,雙眸紅紅的,輕聲道:“那位金面佛真的可以在白老爺子面
前說上話麽?”

石清點頭道:“當年白老爺子被仇家暗算,卻是被苗人鳳機緣巧合之下救了
一命,兩人結爲好友。便是苗人鳳所創的苗家劍法,也曾獲得白老爺子的點撥,
有幾分雪山劍法的神髓。白老爺子孤高自傲,怕也只有苗人鳳一個朋友了。”

闵柔俏臉上綻放出希望的光芒,道:“那,那我們一定要求得這位金面佛的
幫助,若他肯出面赴雪山派爲玉兒說情,那事情尚有轉機。”

石清道:“江湖傳聞金面佛苗人鳳武功高強,是個正直俠義之士,若是知道
玉兒的品行,只怕未必肯出面,唉……”

闵柔那美麗的大眼睛又一次濕潤起來,喃喃道:“無論如何,也要……也要
他答應我們的請求……”

趙志敬倒是有幾分錯愕,這方世界里《俠客行》的白自在居然和《飛狐外傳
》的苗人鳳拉上關系了,什麽亂七八糟的。

苗人鳳,對了,胡斐可不就是爲了治療他所以才來武昌求見毒手藥王的麽?
那苗人鳳的住處也應該離武昌不太遠,倒是不記得就在南陽了。

哈哈,那毒手藥王此時還趴在床上,連屁眼都合不攏呢。

對了,按照原著此時苗人鳳中的毒,程靈素卻是有解藥的。若我用這解藥和
闵柔談條件,這愛子心切的美人兒是否願意脫光衣服,讓老子奸淫一番呢?

嗯,不妥,這樣做的話自己的奸邪面目很容易會暴露出來,況且程靈素此時
也沒有完全收服,這樣做的話對以后的布局不利。

只可惜這個世界的催眠功法如移魂大法之類的限制太大,對施術者的危險性
也高,不然哪里用這麽麻煩。

金庸世界沒有大唐世界的精神境界加成,基本上就是功力高、速度快、招式
巧妙者占先,臨陣爆種很少出現,以弱勝強極難。

催眠術可以有條件的使用,但根本做不到像大唐世界里面那種廣域精神扭曲
氣場的方便效果。

又呆了一會,沒有什麽新的信息了,趙志敬便悄然回房,一夜無話。

石清與闵柔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向苗人鳳的住處尋去。

他們早已打聽清楚,很快就找到了苗人鳳的院子。

只是,當他們接近目的地,竟發現該處竟被數十名身穿勁裝的男子圍困著,
不時傳出陣陣呼喝聲。

此時,一聲大喝傳出:“田歸農,你有本事就與我苗人鳳單打獨斗,莫非你
天龍門都是些以多爲勝的卑鄙之徒?”

石清夫婦心中一驚,這天龍門他們也有所耳聞,知道這個門派一早就已經投
降了異族,現在是隸屬于清國。有異族當靠山,在這一帶可是橫行無忌、稱王稱
霸。

而那天龍門門主田歸農,在江湖上也有幾分名氣,武功只怕不在自己夫婦之
下。

而田歸農那如陰風般的聲音傳來:“哈哈,苗人鳳,朝廷曾去信邀請你擔任
宮中侍衛教習,你竟然置之不理,肯定是心存反意。此番我可是請得朝廷命令,
要把你抓捕審訊。我們不是江湖爭斗,而是兵捉賊,你說什麽單打獨斗豈不是搞
笑?此時你雙目不能見物,無謂掙扎,乖乖的放下兵器投降吧。”

苗人鳳呸了一聲,喝道:“我苗人鳳頂天立地,又豈可像你那樣卑躬屈膝的
當清狗的奴才!呸!”

田歸農冷笑一聲:“辱罵大清,罪加一等,暗青子招呼!”

苗人鳳可是石清夫婦此行的目的,看見情況危急,他們連忙快步上前,打翻
幾個攔路的天龍門弟子,來到了陣前。

卻見一個身材高瘦,面色淡黃的中年漢子站在場中,雙眼蒙著黑布,手中長
劍舞出了一道光幕,竟依靠聽聲辨器把射向他的暗器全部擊落。

而一個身穿錦袍,頗爲英俊的男子卻無聲無息的一劍刺出,直取被暗器擾亂
的聽覺的中年漢子。

石清大叫一聲:“苗大俠小心!”

只是已經遲了一步,苗人鳳雖然覺察到危險,勉強一扭身,但還是被田歸農
的長劍刺中腰間,頓時悶哼一聲連退幾步,傷口處不斷的湧出鮮血來。

石清夫婦趕到,擋住了田歸農的追擊,把受傷不輕的苗人鳳擋在了背后。

看見有人架梁,田歸農眉頭一皺,喝道:“爾等何人?竟敢阻攔我天龍門辦
事?”

石清此人頗爲耿直,便道:“在下玄素莊石清,這位是內子,此番卻是希望
田門主賣個情面給在下。”

田歸農也聽過黑白雙劍的名頭,剛才照過面,暗道這石清的功夫怕是比自己
還要稍勝一籌,而那闵柔則和自己差不多。只是自己現在足有數十人,其中還有
幾個乃朝廷派來的高手,卻根本不懼他們。

此時又看見那風姿素雅的闵柔,嬌怯怯,斯斯文文,真是半點也看不出武林
高手的模樣。

他不禁起了色心,暗道:“這闵柔號稱冰雪神劍,沒想到竟這般美貌。黑白
雙劍已經成名多年,但這小娘皮看上去白白嫩嫩,卻是像連三十歲都不到的樣子。
若是把這俠女壓在身下蹂躏一番,倒是人生樂事。”

想到此處,田歸農冷厲的道:“哼,黑白雙劍,好大的名頭,田某早就聽說
過你們與天地會以及紅花會的反賊交往甚密,此番碰在田某手中,卻是容不得你
們再逍遙法外。”

石清夫婦沒料到田歸農竟會這樣隨口胡說,他們都不是什麽口舌靈便之人,
也不願意示弱,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反駁。

田歸農打鐵趁熱,手一揮,下令道:“一起上,把這三個反賊抓住!”

此時,趙志敬與程靈素卻是已經到達了附近,正伏在不遠處的一座樓房的頂
上,觀察著這邊的情況。

苗人鳳的實力不錯,比得上丘處機了,只是現在中毒瞎眼兼受傷,一身武藝
大打折扣。

而黑白雙劍雖然名氣頗大,但功夫只是二流水準。

他們三人被田歸農等幾十人圍攻,雖然勉強抵擋,但卻處于絕對下風。

程靈素皺眉道:“趙大哥,你不是說今天要來拜會那位金面佛苗人鳳麽?只
是現在他形勢不妙,我們可要就他?”

趙志敬道:“苗人鳳乃是一位俠義之士,黑白雙劍也頗有俠名,現在竟被天
龍門這樣的鷹犬困住,那自然要救的。靈素你躲在這兒別出去,我去把人救出來。”

程靈素露出一抹憂色,輕聲道:“他們人多,不如我用毒來對付他們吧?”

趙志敬親昵的摸了摸程靈素秀發,道:“娘子你身子還不方便,就別操勞了,
且看爲夫如何殺敵吧。”

程靈素聽到娘子一語,剛被前后貫通,正處于戀奸情熱的女孩頓時又羞又喜
的紅了雙靥,乖巧的點了點頭。

自然,她也準備好了毒藥,若是趙志敬處于下風,便馬上就要出手了,

趙志敬哈哈一聲長笑,身影如電,從屋頂跳出,運起金雁功,如同大雁般掠
向十多丈外的戰場。

這些人的武功都與已練成先天功兼修部分九陰真經的趙志敬天差地遠,只見
趙志敬拳打腳踢,都不用什麽精妙招數,像是隨意拍打便打倒了十多名天龍門弟
子,頓時讓天龍門陣型一陣騷亂,對苗人鳳及石清夫婦的圍攻便也解除了。

田歸農面色陰沈,喝道:“你是何人?”

趙志敬緩緩走了幾步,擋在苗人鳳三人前面,沈聲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貧道全真教趙志敬。”心中卻是暗爽,這樣裝逼的出場,然后巴拉巴拉的說句行
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XX,卻是他早就想玩了。只是在大唐世界里這樣做太過
腦殘了點,倒是今天才有機會做出來。

果然,這種方式在金庸世界里毫無違和感,田歸農面色一變,道:“你……
你竟就是殺死鳌拜大人的那個反賊!?”

趙志敬一臉正氣,道:“鳌拜此人當年殺害無數漢人,貧道早就想殺了,只
是一直苦無機會才讓這惡賊苟活多年。便是像你等賣國求榮的狗奴才,今天也要
成爲貧道的掌下亡魂!”

田歸農聽說過趙志敬的厲害,心中打鼓,卻是望了一眼旁邊一位身穿黑衣的
白發老者。

這老者名叫白振,乃朝廷派來助他的高手,一手鷹爪功相當了得。

此時,白振走上一步,雙手擺開架勢,冷道:“大言不慚,便讓老夫來看看
你這牛鼻子有幾分本事!”

說罷,雙腳一蹬,身形彈出,雙爪握成鷹爪狀,直取趙志敬要害。

趙志敬冷笑一聲,面上閃過一陣金芒,手臂一收,然后雙拳猛然轟出,直接
打在白振的雙爪上。

白振頓時慘叫一聲,一股沛然莫擋的恐怖力量把他整個人打飛,賴以成名的
雙手手指更是被直接震斷,如同死狗般直摔到地上。

趙志敬本來功力就要比二流高手水平的白振高出極多,剛才使用的更是《九
陰真經》里最爲剛猛的大伏魔拳,頓時一下就把白振廢掉。

田歸農頓時大驚,這白振的武功比起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竟連一招都撐不
住,眼前這個牛鼻子竟然如此厲害?

他此時心生怯意,隱秘的向弟子做了個手勢,卻是打算開溜了。

趙志敬此時喝道:“想逃?走得了麽?”

說罷身如電閃,施展出淩波微步。他此時已經把這門神奇的步法練熟,運轉
起來騰挪躲閃快速無比,身形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簡直如同分身術一樣。

天龍門的人哪里見識過此等奇功,只覺得眼前一花,便紛紛被點倒在地。

石清夫婦武功一般,但眼界卻不差,心道這趙志敬的武藝,怕是江湖中都沒
有多少人能比得上了。但他卻只是全真教的三代弟子,莫非全真教竟真的這麽厲
害不成?

遠處屋頂上的程靈素看見愛郎大展神威,真是如有榮焉,開心得不得了。昨
夜才被破處的肛菊依然有點火辣辣的疼痛,但此刻心情激動,恨不得撲進情郎懷
里,分享這份喜悅。便是,便是趙大哥還想干她,無論是前面還是后面,她心底
里卻是千肯萬肯的。

最后,便只剩下田歸農一人了。

他此時哪有半分剛開始時候的意氣風發,臉色蒼白如紙,渾身發抖,看著趙
志敬一步一步迫近,便一步一步后退,頭上的冷汗冒個不停。

突然,田歸農道:“趙道長,你若肯放我離去,我便告訴你一個關系到全真
教的重要消息。”

趙志敬微微一愣,身如鬼魅,一下子便閃到田歸農身后,閃電般點了他穴道
把其制住。

然后他一抱拳,對苗人鳳及石清夫婦道:“事關本教,請容貧道離開片刻。”

說罷,他便提著田歸農,身形連閃,幾下便掠進了不遠處的小樹林里頭。

趙志敬提著面目驚惶的田歸農,問道:“說,若真是關系到本教的重要消息,
貧道便放你一條生路。”

田歸農顫聲道:“你……你……若我說出來,你卻不守信諾,那……那我可
怎麽辦?”

趙志敬冷哼一聲,擲地有聲的道:“我乃全真教弟子,又豈會是言而無信之
徒,呸!”

田歸農看見此人一臉正色,又因爲全真教的加分,卻是被趙志敬騙過了。

他道:“你們全真教此次闖入清宮殺死了鳌拜,卻是讓異族起了警惕。我收
到了一條消息,金國已經在調兵,準備圍剿全真教。雖然金國主力被襄陽戰事牽
制著,但再調集個幾萬士兵也不太困難,最多兩三個月,金國大軍就會打到全真
教山門下面。”

趙志敬默不作聲,細細思考了一番,卻是相信了。雖然估計到鳌拜被殺后異
族會有動作,卻沒料到會如此決絕,全真教危矣。

只是,這樣的話對自己來說也並非一定是壞事,呵呵。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手一揮,便震斷了田歸農的心脈。

田歸農啊的一聲慘叫,眼里射出不可置信的光芒,用盡最后的力氣道:“你
……你不守信……啊……”

趙志敬隨手把田歸農的屍體抛到地上,不屑的道:“守信是裝給活人看的,
傻逼。”

他又回到苗人鳳住處,笑道:“田歸農那奸賊胡說八道企圖活命,卻被貧道
識破了他的奸謀,一掌便把他殺了。如此貪生怕死,真是可笑。”

而程靈素也過來了,此時正替苗人鳳治療。

石清夫婦深深一鞠躬,感謝趙志敬的救命之恩。

只是,闵柔身子彎下,領口處卻是露出了一道縫兒,趙志敬趁機望去,只見
一大片渾圓雪膩,晃得人眼都花了,不禁胯下一陣火熱,暗道:“靠,好白,而
且奶子不小,真是極品少婦!”

當然,表面上趙志敬依然一臉正氣,與石清夫婦及苗人鳳交談起來。

程靈素獨自生活,消息比較閉塞,此時聽見石清等人贊頌趙志敬擊殺鳌拜的
事迹,才知道自己情郎竟是別人眼里面的大英雄,不禁爲之歡喜。

只是,這樣的大英雄竟會喜歡上自己這樣平凡的醜丫頭?

想到此處,又不免有幾分患得患失起來。

后來,石清夫婦提出兒子石中玉的事兒,想請苗人鳳出面向雪山派說情。苗
人鳳則皺眉道:“石賢弟,你們夫妻爲救我苗某人甘冒奇險,你們的事我是一定
會幫忙的。只是,若到最后查清你們兒子真的做出那樣對女子圖謀不軌的事情,
苗某可不願爲這樣的淫邪之徒說情,請見諒。”

闵柔頓時又是眼淚簌簌而下,哀哀切切的扯了扯丈夫衣角,想讓丈夫說話。

她向來溫柔娴淑,對丈夫千依百順,在有外人的時候總是站在丈夫背后,不
敢提出自己的意見。

只是,石清爲人忠直,此時又有什麽話好說呢?

趙志敬解圍道:“石夫人你不必傷心,賢夫婦在江湖上行俠仗義多年,有你
們的言傳身教,料想令郎也不會是什麽壞人,此事只怕是其中有些誤會而已。待
我返回全真教報道后,若有空閑,也一定會替你們調解此事,務必不能讓令郎蒙
受不白之冤。”

此話簡直說到了闵柔的心坎兒上面去了,正所謂在母親眼里,兒子永遠是最
好的。雪山派的人老說她兒子怎麽壞怎麽壞,便是連丈夫石清都整天一副恨鐵不
成鋼的模樣,責怪她慈母敗兒。闵柔雖然性子柔順,從不反駁,但心中卻是頗有
幾分怨念的。

她是怎麽都不肯相信自己看著長大的兒子會是個壞人,眼前這位趙道長不僅
武功高強,更難得的是明辨是非,頓時讓她大生好感。

若是,若是有這位全真教的趙道長做靠山,雪山派那些人總會忌憚幾分,不
會過分逼迫玉兒才是。

此時,程靈素已經完成了對苗人鳳的治療,道:“苗大俠,你的劍傷不重,
很快就會痊愈。但所中的毒藥卻十分麻煩,雖然我用七心海棠以毒攻毒的法子總
算有效,但恢複的時間會比較長。估計最快也要兩三個月你才能恢複視力,完全
驅除毒素,怕是要接近半年。”

苗人鳳自然千恩萬謝。

由于怕還有其他心懷不軌的人趁苗人鳳眼睛不便時偷襲,石清夫婦便邀請苗
人鳳南下到玄素莊小住。反正就算是要上雪山派求情,總得要先把石中玉找到才
行,也不急在那幾個月時間。

趙志敬與程靈素便和苗人鳳三人分別,繼續一路北上。

路上倒是沒有再碰到什麽事情,順利返回終南山。

當然,這些日子下來,程靈素夜夜挨操,那春藥到底有沒有效力都沒關系了,
只要被趙志敬挑逗一番,便如中了春藥一樣,在床榻上放浪形骸。

先幫男人口交,把大肉棒吹硬,然后用自己的小穴與屁眼分別伺候這根東西,
享受男子性器爲自己帶來的無上性高潮,已經成爲了程靈素的家常便飯,也讓她
甘之若饴。

可以說,程靈素已經中毒了,一顆芳心完完全全的系在了趙志敬身上,就如
同一切情窦初開第一次嘗到男女之情的腦殘少女一樣。

況且她總是有點自卑心理,所以更是對趙志敬千依百順,不敢有絲毫違逆,
生怕男人因此而對她生出討厭來。

回到終南山,趙志敬在山下的小鎮找了個房屋讓程靈素住下,並把淩波微步
傳給了她。

程靈素內力淺薄,武功不行,但學會了淩波微步,配合她那使毒的本領,卻
也是一大殺器。

而程靈素聽說這門步法乃天下第一的神奇步法,珍貴無比,整個全真教就只
有趙志敬一人會用。她只覺得情郎能把這樣的一門絕技傳授給自己,便是對自己
真心喜歡和愛惜,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樣,對趙志敬更是迷戀。

安撫好程靈素后,趙志敬便返回了全真教內。

同一時間,遠在大理境內,萬劫谷中。

鍾萬仇正抱著甘寶寶,行那夫妻敦倫之事。

甘寶寶白白嫩嫩,身子豐腴,壓上去柔軟又有彈性,鍾萬仇愛煞了這白花花
的美妙身子。

他此時嗬嗬的喘著氣,奮勇的把雞巴在愛妻的小穴里抽插著,一臉享受。

而甘寶寶也咿咿嗯嗯的配合著呻吟,只是,她此時竟一點感覺都沒有,所有
反應都是裝出來的。

鍾萬仇不耐久戰,沒多久便一泄如注,癱軟的趴下。

甘寶寶微微一皺眉,把丈夫的身體搬開,自己便去清洗。

到了淋浴間,甘寶寶蹲在浴桶旁,一手摸奶一手撫陰,忘情的自慰起來。

剛才丈夫挑起了火頭,卻完全不能滿足她,她只好自己來。

“啊……啊……大肉棒……干……快點干寶寶……啊啊啊……好粗……好粗
的肉棒……我要……啊啊啊……寶寶……寶寶好癢……啊……”

甘寶寶用兩根手指插進陰阜內,快速抽插,低聲呻吟著,腦海里不斷幻想出
各種羞人的場景。

以前她性幻想的對象時段正淳,但最近,那個雞巴更加粗大,性能力更加強
勁的男子卻取代了她的老情人。

“啊……啊啊……趙道長……啊……你的雞巴好大……啊啊啊……寶寶……
寶寶好想要……啊啊……嗚嗚……來了……要泄了……寶寶要泄了……啊啊啊啊
啊……”

隨著壓抑不住的淫叫,甘寶寶終于到達了高潮,翻著白眼渾身發抖的軟倒在
地上,小穴不停的冒出一波一波的淫水來。

“哈秋……”趙志敬摸了摸鼻子,自然沒想到遠在大理會有人想著他的雞巴
來自慰,他此時在傳真教內的一處密室中,全真六子全部在座,都是面色沈重。

劉處玄歎道:“志敬,你太不小心了,怎麽可以說出自己的身份來?若是清
廷有心報複,那我們可就危險了。”

趙志敬已知道金兵不出三個月就會攻來,但這個情報他自然不會說,低頭道:
“弟子一時不慎,請師伯責罰。”

他此時表現出來的實力就是天罡純陽訣練到第四層的樣子,全真六子倒也沒
有思疑。在他們心中,那什麽滿清第一勇士鳌拜只怕也不過是一介騎馬打仗的武
夫,根本沒放在心上。所以倒是不奇怪趙志敬怎麽能殺得了鳌拜。

丘處機卻道:“哼,處玄你的膽子未免太小,志敬殺死清廷大官,乃是大快
人心的好事。便是那些鞑子要報複,我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便是,何必這樣擔驚受怕?可別墮了我們全真教的威風!”

劉處玄知道丘處機性子,不禁搖頭苦笑,不知該怎麽說。

趙志敬心道:“丘處機這老道倒是剛直,我是唯一能威脅到他弟子尹志平張
教弟子的人,但他出于公心還是爲我說話,這品性倒是值得尊敬。只是如此剛直
的家夥不好控制,以后若他不識時務擋著路,也只好把他除掉。”

郝大通則道:“此事志敬是有些失當,但事已至此,也不必去責怪他。我相
信他也不是故意暴露身份,無心之失而已。”

馬钰作爲掌門,沈吟了一下,最終下了結論,道:“志敬殺了鳌拜這滿手漢
人鮮血的惡賊,可謂有大功勞于民族,而泄露身份,不過是小節。自重陽先師起,
我們傳真教便秉承抗擊異族入侵的根本信念,便是到了現在,也不曾有半分改變。
所以本座認爲對志敬不應責怪,而是應該嘉獎。只是現在乃非常時期,公開嘉獎
要等到過了風頭之后。”

孫不二本是馬钰出家前的妻子,對馬钰自然事事聽從,也附和道:“就是,
若殺了鞑子大官反而被責怪,豈非令所有滿腔熱忱一心抗擊異族的弟子寒心?”

馬钰又道:“只是這趟異族吃了虧,遲早會來報複,這段時間我們必須低調
行事,同時多派弟子探聽情報,務必弄清楚異族接下來的手段。依附異族的高手
也有不少,我們要多加小心。”

衆人都點頭應是。

他們的思維依然停留在江湖斗毆的階段,完全沒有想到大軍壓境的可能性。

此時,王處一道:“還有一事,前幾天李莫愁這女魔頭出現在終南山附近,
只是最近幾天卻沒有發現其蹤迹。若是被她潛伏在左右圖謀不軌,倒是件棘手之
事。”

趙志敬心中一動,暗道:“李莫愁上終南山了?那麽神雕的劇情就起動了,
希望自己沒有遲到。一會必須找機會溜進去古墓看看了。”

衆人商議了一會,除了多加防范外卻也沒有別的辦法,又討論了一陣,馬钰
便宣布散會。

而趙志敬則在夜深后,悄然溜出了重陽宮,向古墓的水道入口潛入。

同一時間,襄陽城郭府。

名震天下的大俠郭靖正與號稱江湖第一美人的妻子黃蓉在臥室里閑聊。

郭靖濃眉大眼,國字口面,並不算很英俊,但眉宇之間帶有一股浩然正氣,
不怒而威,讓人一見就爲之心折。

他協助守衛襄陽十多年,堪稱是南宋邊防上的一根擎天之柱,受到了無數人
的敬重與欽佩,俠名之重,實在並非簡簡單單的大俠二字可以形容。

他的功績如此巨大,簡直堪稱一聲郭巨俠。

只是,郭靖在自己那冰雪聰明豔絕天下的嬌妻面前,卻還是當年的那副傻哥
哥的模樣,笑呵呵的道::“蓉兒,陸賢弟已經答應在他的陸家莊舉辦此次英雄
大會,但籌備所需的時間卻有些長。”

黃蓉展顔一笑,三十多歲的她看上去和二十六七歲一樣,美得讓人屏息,柔
聲道:“要招待天下英雄,自然不可輕慢,陸冠英他謹慎一些卻是好事。”

想了想,她又道:“靖哥哥,此次英雄大會卻是會推選領袖大家對抗蒙古人
的武林盟主,若到時候大家都推選你,你可別推遲哦。”

這英雄大會召集人名義上是郭靖,其實倒是黃蓉想出來的主意,希望借武林
同道的力量來減輕丈夫所承受的壓力。

郭靖摸摸頭,道:“只要大家能同心協力抵抗異族侵略,誰當這個盟主也沒
什麽所謂。我學識淺薄,若擔任這武林盟主的位置怕是擔當不起。”

黃蓉哼了一聲,嬌聲道:“我不管,若靖哥哥你到時候不當這個盟主,那蓉
兒就不理你了。”

說罷,卻是假裝出生氣的表情,嬌俏無比。

她與郭靖成婚多年,但相處的模式卻和剛認識時沒多大差別,郭靖見嬌妻嘟
起了嘴唇,連忙把她輕擁入懷,連聲道歉,哪里有半分武林領袖的模樣?

夫妻兩人抱在一起,感受著對方的體溫,都覺得今生今世能擁有對方,卻是
不枉了。

黃蓉把頭靠著丈夫的肩膀,小手卻調皮的在丈夫的胸膛處劃著圈圈,含羞帶
俏的悄道:“靖哥哥,我們……我們好像很久沒那個了……”

郭靖頓時心中一蕩,只是現時正是白天,生性古板老實的他不敢在此時做出
任何出格之舉,便低聲道:“蓉兒,那……那我們今天晚上便……便那個……好
麽?”

黃蓉俏臉泛起紅霞,嘻嘻一笑,眼波流轉,竟是說不出的妩媚多姿,咬著郭
靖的耳朵道:“你是一家之主,你決定的事,難道人家還會反對你麽?”

只是,郭靖卻一拍腦袋,像是突然想起一事,道:“哎呀,今晚我還約了襄
陽城的幾個領兵將領會面,商討接下來的防務安排,只怕……只怕……”

黃蓉善解人意,雖然心中不免有點失落,但表面上卻理解的道:“靖哥哥,
抗蒙大事重要,你先把事情忙完再說。”

郭靖露出歉意之色,道:“蓉兒,對不起……”

黃蓉卻主動親了郭靖一口,柔聲道:“靖哥哥,不用道歉的,蓉兒是你的人,
一生一世都會與你在一起,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

說著,嬌豔無倫的臉蛋卻又紅了起來,悄聲道:“只是,一直沒能爲郭家誕
下男丁,總覺得對不起你。”

郭靖正色道:“蓉兒,我不許你說這樣的話。當年我這個傻小子能得到你的
垂青,已是最幸運的事情。這一輩子,我都想你快快樂樂,況且我們已經有了芙
兒,也足夠了。”

感受到丈夫的深情,黃蓉不禁爲之感動。

但她知道,丈夫心底里還是希望能生個兒子的,只是鎮守襄陽的這十多年來,
丈夫便忙得停不下來,便是那事兒,也是做得極少,黃蓉卻是一直沒有能再懷孕。

郭靖安慰了妻子幾句,便走出房去,繼續開始工作。

黃蓉留在房間內,呆了一陣,輕聲歎了口氣,喃喃道:“靖哥哥,蓉兒本來
只是個小妖女,在桃花島上長大,對漢族異族什麽的也不看重。只是,你要幫忙
守那襄陽城,卻真是付出太多了,看見你兩鬓的白發,蓉兒好心疼,你可知道麽?”

“但你心意如此,蓉兒知道靖哥哥認準了一件事,就絕不輕易放棄,我當初
也是被這樣的你所吸引著。所以,蓉兒定要把你捧上武林盟主的位置,讓更多的
人聽你的號令,減輕你的壓力。”

這時,黃蓉右手下探,摸了摸下體,卻是已經有了一絲濕意,只怕是剛才與
丈夫相擁時情不自禁,不禁又是一陣面紅耳赤,連忙換過衣服,裝作若無其事。

黃蓉的實際年紀大約三十五歲,正是女人性欲的高峰期。而郭靖這些年來一
方面勤修內功,一方面忙于守城,夫妻敦倫的次數一個月下來最多就一兩次,床
上功夫也不過是一般人的水平,卻是沒能喂飽自己的嬌妻。

[ 此帖被vm0在2018-05-23 00:57重新编辑 ]